经过阎埠贵一顿讲述,何大清终于搞明白了,贾东旭和棒梗是怎么变残的。
不过有一点,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刚才一提到贾东旭和棒梗变残的事,贾张氏就跟他急。
他把自己的困惑,告诉了阎埠贵。
阎埠贵一听,顿时就乐了。
“你笑什么?”何大清不解的问了一声。
阎埠贵收起笑容,解释道:“你想啊。”
“贾家的人走的走,残的残,贾翠花这个做妈的,心里能不着急吗。”
“他家虽算不上富贵之家,但好歹一家人整整齐齐,健健康康。”
“后来秦淮茹坐牢去了边疆,贾东旭和棒梗又成了残疾,贾翠花整日以泪洗脸,眼睛都快哭瞎了。”
“贾张氏这个人,心很要强,看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
“院里的人过得都他们家好,她心里难受。”
“见你落魄,想在你身上找点存在感。”
“结果你提起她不愿提及的事,她当然跟你急了。”
阎埠贵这一解释,何大清顿时豁然开朗。
随即想到什么,赶紧说道:“秦淮茹坐牢去了边疆?”
阎埠贵点了下头,“是啊,被判了三年,我没记错的话,下个月就满三年,也该回来了。”
“她犯了什么事坐牢啊?”何大清急问。
“得罪林海了呗。”
“林海是谁?”何大清挠了挠脑袋。
院里两三百号人,离开这么些年,有的人他是真忘了。
“林海你都不记得了啊,就林清水的儿子,之前住后院的,有印象吗?”
“他儿子啊,想起来了。”
阎埠贵这一提醒,何大清的记忆便全回来了。
他走的时候,林海还是个孩子。
林海那会看上去畏畏缩缩的,整天沉默寡言不爱说话。
这是何大清,对他唯一的印象。
“林海现在可出息了,当处长了。”阎埠贵悠悠道。
听了这话,何大清愣了一下。
当初他在轧钢厂的时候,厂里的处长都是些八面玲珑的人。
林海那么内向木讷的人,居然当上了处长,真是超乎他的想象。
“就他,也能当处长?”
想到这里,何大清脱口而出。
听了这话,阎埠贵摇了摇头。
什么叫他也能当处长。
何大清好多年没回来过,对院里的事情一无所知。
虽然大院还是那个大院,建筑没发生太大变化。
但是里面的人,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大清不了解,依旧用老眼光看待一切,显然有失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