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回头见。”
两人互相招呼一声,易中海便抬腿走出院子。
刚一走出院子,就一阵眩晕。
要不是及时扶住墙,就倒在地上了。
扶墙缓了半天,易中海才缓过劲儿来。
之后大步地,朝胡同外走去。
他没直接去轧钢厂上班,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见了一个老熟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送信的邮递员。
想当年,邮递员第一次给傻柱送钱送信的时候,傻柱兄妹没在家。
易中海路过,得知信是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当即就把信和钱扣押了下来。
私自扣押他人的信件和汇款是违法的,邮递员自然不会同意他这样做。
不过老谋的易中海通过一系列的话术,说动了邮递员。
并承诺每月给他五块钱的好处费。
邮递员的父亲当时生着病,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
明知道这样做是违规的,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每次有信和钱寄给傻柱兄妹时,邮递员都交给易中海,而不交给傻柱兄妹。
如此过了三年,直到何大清再没给傻柱兄妹寄过钱。
易中海和邮递员之间的交易,这才结束。
又过了两三年,邮递员谋到一份更好的工作,便辞掉了邮递员的工作,干别的去了。
“你,你怎么来了?”
俩人多年未见,突然看到易中海,邮递员颇为惊讶。
“我来当然是有事了。”
易中海说着,打量了一下邮递员。
当初他做邮递员工作时,才二十来岁。
如今十来年过去,三十多了,长相身材都有所变化。
“为那事来的?”
邮递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毕竟,除了当年的事外,他实在想不出,易中海找他的理由。
“是的,为那事来的。”易中海点了下头。
听了这话,邮递员的心猛的抽动了一下。
“怎么,出什么问题了吗?”邮递员问道。
当初都没出事,过了十来年会出什么事,邮递员想了一下,没想出个结果来。
“傻柱他爹何大清昨天回来了。”
“唔……然后呢?”
“两人一对账,发现钱和信根本没寄到傻柱手上,我估摸着,两人肯定会调查这事。”
“只要一调查,就会调查到你头上。”
“调查到你头上,不就意味着我暴露了么。”
“那这样一来,我俩都有麻烦。”
“啊,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