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当初我爹没走的时候,他俩关系就不错,我爹总请他吃饭呢。”
“怪不得。”
林海轻笑一下,随即走到阎埠贵门前,敲响了房门。
“谁啊?”
屋里的阎埠贵听到敲门声,扯着嗓子问了一声。
“我,林海。”
“林海啊,来了、来了。”
阎埠贵放下筷子,小跑两步,打开了房门。
打开门,看见不止林海一人,傻柱也在身边,顿时愣了一下。
“林处长,你俩该不会是来吃饭的吧。”
“不怕你笑话,家底薄,只招待得起大清一个人,再添人,菜就不够吃了。”
阎埠贵的脸红彤彤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一看就没少喝。
林海皱眉道:
“吃啥饭呢,我刚吃过,颠三倒四的,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不是来吃饭的啊?”
听说不是来吃饭的,阎埠贵脸上一喜。
“不吃饭最好了,找我有什么事啊。”
“怀疑你私扣了钱和票,我们过来调查一下。
“啊!”
“怎么可能呢,我阎埠贵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阎埠贵情绪激动,酒醒了一半。
“没说是你干的,这不只是怀疑嘛,我们进屋搜查一下就行了。”
“还要搜查啊,这不就摆明是我干的了么!”
阎埠贵情绪愈发激动,转头看向屋里的何大清。
“大清,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见他情绪不对,何大清便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老阎,只是猜测而已,你就配合一下嘛。”
听闻此言,阎埠贵如雷击一般,愣在了原地。
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缓过神来后,一脸委屈。
委屈片刻后,寒光一闪,脸上现出凶神的神情。
“好啊你个何大清,如丧家之犬没个住的地方,我好心收养你,给你睡请你吃。”
“你不报恩也就算了,居然怀疑是我拿了你的东西。”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猪狗不如的东西!”
阎埠贵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不知不觉间,眼眶已经湿润了。
见他这副样子,何大清顿时觉得错怪他了。
刚才猪油蒙了心,听信了易中海的话,真是不应该啊。
想到这里,何大清一阵后悔。
“老阎,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人都带来了,还解释什么”
“出去,带着你的行李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