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办事的,是傻柱请我们来的。”
“要铐一起铐,为什么只铐我们,不铐傻柱?”
贾东旭对林海的做法颇为不满,大声叫嚷着。
听了他这番话,林海转头望向傻柱。
“傻柱,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个星期前我在洗手池边碰到贾张氏,她说我媳妇中邪了……
本来我没相信她的话,可随着我媳妇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我便相信了她的话。
我去她家找她,问她有没有破解的办法,她说做场法事就好了。
本来我是不相信这些东西,不打算做法事的。
可我媳妇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就想试一下,做完法事万一好了呢,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傻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林海听后,直骂他糊涂。
“说了你媳妇的病,是因为情志所伤导致的精神问题,应该送去医院治疗,你怎么不听呢。”
“天地朗朗,哪有什么鬼神!”
“贾张氏说你媳妇中邪了,身上趴着俩小鬼,是在忽悠你。”
“做完法事,你媳妇好了吗,我猜没有吧?!”
“暂时……暂时没有,她说过两天,等阳气恢复了会好。”
傻柱仍跪在地上,抬起头来回了一句。
“阳气个屁,别听她鬼话!”
“你呀你,被她迷了心窍了。”
“呕、呕、呕……”
“傻柱、傻柱……”
林海话音刚落,屋里传来柳戏蝶的声音。
听到声音,傻柱赶紧站起来,朝里屋走去。
离里屋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臭味。
心里一惊,加快了脚步。
到了里屋一看,地上一摊秽物,柳戏蝶刚吐的。
“媳妇,你怎么了?”
傻柱顾不上脏,在床边坐了下来。
“难,难受……”
柳戏蝶声音虚弱,脸色潮红。
傻柱伸手一摸,顿时感觉额头滚烫。
“哎呀,媳妇,你发烧了啊。”
“嗯,是的,头晕眼花的。”柳戏蝶有气无力道。
“妈的,被那俩狗杂碎给骗了!”
柳戏蝶一发烧,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想起刚才贾张氏殴打柳戏蝶的场面,傻柱就火大。
冲到外面,对着地上的贾东旭和贾张氏一阵拳打脚踢。
“俩畜生,敢骗我!”
“说我媳妇中邪了,趁机报复殴打她!”
“我媳妇身体本来就不好,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
“她发烧了,我要你俩狗命!”
傻柱一边说一边踢,越说越生气,腿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贾张氏和贾东旭手上都铐着铐子,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