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来,还是跟刚才一样。
整个院子,就贾家亮着灯,大门敞开着。
刚才出来的时候,贾张氏靠在棺材上睡觉。
这一次出来,她已经醒了。
见傻柱出来了,直愣愣的盯着她。
她披散着头发,眼睛瞪得老大。
傻柱和她对视一眼,心里一阵胆寒。
赶紧收回目光,往水池边走去。
刚走没两步,贾张氏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好上就鸳鸯澡,你俩真可以啊。”
听了这话,傻柱身子一怔,立马停了下来。
“你乱讲什么,这是我自个的洗澡水。”
“你自个的?”贾张氏冷笑一声,“我住你对面,你什么习惯我不不知道?”
“你不爱洗澡,身子脏了就去水池边擦擦完事,从没见你用浴盆洗过澡。”
“秦淮茹一去你家,你就用浴盆洗了个澡,你蒙谁呢?”
“洗鸳鸯浴就洗鸳鸯澡,大方承认了吧,没啥好遮遮掩掩的。”
“这老婆子,平常在监视我生活啊, 我洗不洗澡她都知道。”
想到贾张氏在监视他生活,傻柱心里一阵难受。
本想解释一下,但想想还是算了。
她认定的情况下,怎么解释都没用。
“不跟你一般见识。”
傻柱嘀咕一声,快步朝水池边走去。
倒了水以后,快步回到屋里,把门锁上了。
“东旭,你刚去世尸骨未寒,那个贱人就跟傻柱好上了。”
“贱人就是贱人,不得好死啊!”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棺材。
傻柱已经进屋了,听不到贾张氏的碎碎念。
他刚一进屋,秦淮茹就凑了上来。
“傻柱,问你个事儿?”
“啥事啊?”
“棒梗人呢,上次回来没见到他,今儿一天没见到他,他跑哪去了?”
听到棒梗的名字,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
棒梗在精神病院待着,一直没有出来的。
“他,他在医院呢。”
傻柱眼睛一转,撒了个谎。
他不敢乱说话,说棒梗在精神病院。
之前林海警告过他,不许告诉任何人,棒梗在精神病院。
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他一直守口如瓶,没跟任何人提及过。
在秦淮茹面前,他不敢说实话。
毕竟当时送棒梗去精神病院的几个人中,他是其中一个。
如果说了实话,秦淮茹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