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先去看医生!你的脚还在流血……”
定月彻波澜不惊的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的确是一踩一步血脚印的地步,人家不知道的,开门一开还以为闹鬼吧。
“你说得对,随便去找个诊所看看吧。”
毕竟不是什么特别复杂的病症,去医院的话实在是麻烦。
也不想去组织,先不说琴酒要是看见了这个伤会不会责怪安室透,就凭那个始作俑者的神秘坏女人现在可能就在组织里,定月彻就是一万个不想过去。
安室透愣了愣,但是也并没有拒绝小上司的要求。
他甚至都做好了定月彻不愿意的准备了,但是没想到对方同意了。
只是普通的诊所吗……
安室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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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中,一头金发的安室透正在被一位年轻医生十分严肃的教训,说什么这样的孩子怎么会一整个脚底全是碎玻璃,而且嵌进皮肉的程度还很深。
“你们这样当监护人的家伙也真是太马虎了,怎么样也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怎么能任由对方在打碎的玻璃残渣上走路呢!再治疗的晚一些,说不定都会影响之后走路了啊。”
定月彻看着自家的小下属被训得可怜兮兮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心情总算是愉快了一些。
嗨呀,这种把自己的快乐加诸在别人的痛苦身上是怎么回事捏。
这个诊治的医生看起来长相是十分的温文尔雅,性格柔和的男性,外貌也十分的漂亮英俊,是定月彻会喜欢的……呸,他的意思的会欣赏的样子!
安室透很听定月彻的建议,没有去什么公立的大医院和回去组织接受更加专业全面的检查治疗,老老实实的找了一家私人诊所进行治疗。
所幸这里的医生还算是本事不错,没有耗费多久的时间就将伤口处理的十分仔细周全。
其实定月彻的想法安室透大概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无非是感觉回组织治疗之后,他的身体数据又会更新报告到某些存在的桌子上,这样一想,毫无秘密的感觉的确让人不爽。
家里虽然有医疗箱,但是最多简单处一下伤口,稍微复杂一些的还是建议交给更专业的人来。
定月彻会一些科研研究,按道理来说,给自己处理个伤口的事应该不在话下,但是他伤到的是脚底,想要自己完全清理彻底实在是显的有些不太方便。
想象一下,定月彻翘着俩脚丫子一边吸冷气一边往自己肉肉里挑玻璃渣子的模样……又不是什么特殊时期周围一个活人都没有,定月彻干嘛吃这份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