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月彻并没有针对安室透的那一恍惚,只是当他体内麻痹身体的药物药效还没有褪去干净。
“啊……不,不好意思。”
安室透缓了缓心情,也没有再想这些事。
“安排在新出智明身边的人手传回消息好像有一批人马正在接近新出家,来意不明,但是遮遮掩掩看起来不像是好意接近。”
要说怎么判断敌意,黑衣组织的人手要是都做不到的话,那还不如直接去给琴酒送上脑袋当球踢好了。
“嗯……?这么快吗。”
定月彻看了一眼自己裹着厚厚纱布的脚丫子,有些笑得隐晦。
“就这么忍耐不住吗,贝尔摩德。”
安室透不知道小上司为什么能这么直白的断定那一波来路不明的家伙是贝尔摩德的手下,但是当务之急是……
“如果是那位女士的下属的话,同为组织的人手,我们派去的人不太保险……下一步的计划是?”
安室透静静的看着定月彻,看着这位年轻成员有些悠闲的表情。
“大概也知道贝尔摩德的小目标是什么了……我就说新出智明怎么一股熟悉的感觉。嗯……可惜了,那个女人还以为我是之前的杜百酒吗……。”
定月彻的脸色如常,但是安室透警惕的察觉到对方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藏在平淡表情之下的,是有些诡谲的波涛。
“安室,你说,自己的任务目标丢失的话,贝尔摩德那张一直不变的脸上,会不会多一些变化呢……”
“杜百……你的意思是……”
年轻成员很少这样直白的去找谁的麻烦,但是同样的,也是很少这样被谁把麻烦找到了头上。
“去暗中找机会,以拯救者的姿态,将贝尔摩德的目标新出智明拦截下来,活着带到我面前。”
定月彻手指交叠互相纠缠在一起。
“被不被贝尔摩德发现不要紧,反正你应该也很生气吧,安室……只要不留下直接的证据和把柄就行了,只是靠贝尔摩德的话,琴酒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明白了吗?”
“明白。”
金发的下属十分靠谱的离开小别野,之前残余的玻璃渣子和血迹也已经完全的看不见痕迹了。
收拾的真的很有抢夺家政保姆饭碗的风格啊,透君。
另一边,随着日头渐渐滑落,来到派遣的手下身边的安室透,又听了完整的发现的那波人线索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