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是为了我们厂的工人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的事情。我听说,你们大兴轧钢厂的保卫科,无故扣押了我们厂的工人,还对他严刑逼供。”
“林厂长,这事儿,你们是不是得给我们红星轧钢厂一个说法啊?”
他这话,说得是咄咄逼人,上来就给林毅扣上了一顶“无故扣押”、“严刑逼供”的大帽子。
不等林毅开口,一旁的老刘便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那样,猛地一拍桌子,怒声说道:“钱主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无故扣押?什么叫严刑逼供?”
“许大茂他公然诽谤,恶意诬陷我们林厂长,企图败坏我们林厂长的名声,扰乱我们大兴轧钢厂的正常生产秩序!这种行为,难道不该抓吗?难道不该审吗?”
老刘唾沫横飞,义愤填膺,演得那叫一个逼真。
钱爱民显然没想到,大兴轧钢厂这边的人,竟然比他还横。
他愣了一下,随即也提高了声音,反驳道:“就算许大茂他有错在先,那也轮不到你们大兴轧钢厂的保卫科来处理吧?”
“他毕竟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你们这么做,分明就是不把我们红星轧钢厂放在眼里!”
老刘冷笑一声,说道:“钱主任,你这话可就说反了。不是我们不把你们红星轧钢厂放在眼里,而是你们红星轧钢厂的人,太不把我们林厂长放在眼里了!”
“许大茂他诬陷的,可是我们大兴轧钢厂的一厂之长!这事儿,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坏!”
“我们林厂长宽宏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厂长受委屈!”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说道:“再说了,许大茂他不仅诬陷我们林厂长,还涉嫌参与谋害他们院里的邻居闫埠贵!这可是刑事案件!我们把他抓起来,协助调查,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钱爱民被老刘这番话说得是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没想到,大兴轧钢厂这边的人,竟然如此强硬,还把事情上升到了刑事案件的高度。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划个道儿出来吧!”
老刘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好说!既然钱主任这么爽快,那我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许大茂他诬陷我们林厂长,给我们林厂长的名誉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也给我们林厂长的心灵带来了严重的创伤。这精神损失费,你们红星轧钢厂,总得表示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