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贾迪凑过去,就见沈狗蛋的头顶,少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头发,露出头皮,像是地中海。
贾迪用手掐着大腿,不让自己笑出声,我用力捂着嘴别开视线。
“你们想笑就笑吧!”沈狗蛋吼道。
我和贾迪瞬间笑的直不起腰...笑到满脸涨红后,我才轻咳一声收敛笑意:“你这头发可比斜头帘有个性多了,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沈狗蛋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开始讲述起来:
原来,在我帮他处理完那些没开过光的神像后,他确实听话去上了学,但上了一段时间,实在是跟不上,想到之前他被骗子骗,花了九万五买老仙。
父母给他拿的八万五都是从外面借的,索性沈狗蛋再次辍学,开始打工还债。
辗转在县城找到了工作,包吃包住,沈狗蛋去看了住的地方,一条走廊四个屋,狭小的宿舍住着八个人,一到夏天脚臭味和汗臭味往鼻子里钻。
宿舍内有工友正在休息,看见沈狗蛋来了后,还算热情,给他介绍起来:“这一条走廊四个屋都是咱同事,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没有洗澡的地方,最多能用凉水洗洗头。”
沈狗蛋点头应了下来,工作了三个月,发了工资只给自己留些生活费,剩下的都给父母转过去用来还债。
他倒也习惯了这么个工作环境,唯一就有一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