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生病了,他疯狂的渴望于怀中的人亲昵,痴缠,可是他是那么理智又清醒的人,如同他放弃的田径,他热爱田径,但是理智告诉他,他所热爱的并不能让他存活,所以他选择放弃。
而现在他呀,在放弃和坚持之间,选择坚持引诱。
轻轻一枚吻落在她的侧颈,所有的渴望都具象化,那枚吻依旧如他一样,冷静克制,让人以为是不经意间的触碰,可实际上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情。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岁安把他安置在了沙发上,枣手臂遮住了双眼,领口处的衣服微微敞开,起伏的胸口,汗水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肌隐入衣服。
他所有的不堪都被岁安窥见,可是他感受着身上残留的她的味道,灼烧着她的皮肤,枣指尖蜷缩在一起,在关门声响起后,他的呼吸变的急促。
难受的感觉攀附着他的背脊,无法纾解的痛苦让他压抑,他贪婪的嗅着衣袖上残留的玫瑰香,低声呢喃着少女的名字,“岁岁,岁岁”。
药店内,岁安赶紧拿了几款药和降温贴向酒店跑去,枣所有异常的举动岁安归结于生病,生病后的人容易变得脆弱,敏感,她想就连枣也不意外。
靡丽的红从脖颈蔓延在皮肤上,燥热迫使他解开扣子,单薄的衬衫下是紧实的肌肉,大片大片绯色从腰腹晕染,经过刚才的刺激,他的病情好像加重。
若是说刚才他是装的,那么现在他真的病了,他对着已经重影的岁安伸出手,“你回来了”,他脸颊贴在岁安的手掌轻蹭着,如同他养的那两只猫一样,在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