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宁和陆征早早来到驻地部队。
陆征联系上了母亲介绍的那位老下级，是一位姓刘的营长。
刘营长为人豪爽，了解了他们的来意后，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赵院长被隔离审查，这事儿确实棘手。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他或许能给你们提供点有用的线索。”
在刘营长的带领下，他们见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工程师，这位老工程师曾经和赵院长共事多年，关系匪浅。
老工程师看着姜宁和陆征，眼中满是忧虑：“赵院长被举报勾结外部势力，我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啊。他一心扑在科研事业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不过前段时间，我倒是发现他有些异常。”
姜宁眼睛一亮，赶忙问道：“什么异常？您快说说。”
老工程师回忆道：“有几次我看到他神色匆匆地和几个陌生面孔交谈，而且每次交谈完都显得心事重重。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后来资料泄密的事儿一出来，我就总觉得这几件事可能有关联。”
陆征沉思片刻后问道：“您还记得那些陌生面孔长什么样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老工程师摇摇头：“时间有点久了，而且他们交谈的时候都比较隐秘，我没能看清长相。只记得其中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
姜宁和陆征对视一眼，这线索虽然模糊，但好歹有了方向。
告别老工程师后，刘营长看着他们说：“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这事儿难度可不小。”
陆征坚定地说：“我们一定要查下去。现在既然知道可能和这几个陌生人有关，我们就从这方面入手。”
姜宁突然想到什么，低声嘀咕着：“要是能有监控就好了。”
“监控？”陆征若有所思的念叨着，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营长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们，给两人办了个出入证后就去忙了。
姜宁和陆征手持出入证，在驻地部队附近找机会。陆征心里一直翻来覆去琢磨着姜宁刚刚提到的“监控”一事。
这个年代，监控设备可不常见，远没有后世达到普及的程度。
但科研院作为极为重要的地方，要是能有监控设备，那无疑能增添不少安全性。
“宁宁，你刚才说的那个监控，说不定我能把它搞出来。”陆征突然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地说道。
姜宁听闻，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璀璨星辰：“真的？你真能弄出来？”
要是真能搞出监控设备，那可实在是太棒了。
姜宁不禁回想起后世，因为监控的广泛普及，警察破案大多都依赖监控，确实方便快捷。
而且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能因为监控的存在而避免。
然而，兴奋劲还没过去，姜宁又泄了气，耷拉着脑袋说：“哎，就算能弄出来，那也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还是没办法呀。”
“好了。都过中午了，咱们先去食堂吃饭吧！”陆征抬腕看了看手表说道。
姜宁满心不甘，却还是被陆征拉着往食堂走去。等他们到食堂的时候，大家基本都吃完离开了。
来到打饭窗口前，看着所剩不多的饭菜，姜宁顿时没了胃口。忙活了一上午，结果什么收获都没有，她实在是提不起吃东西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