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家得到盛展的原谅后,他们也随即离开,盛展跟随他们来到他们居住的宅院里,他们选择的宅院距离酒馆的位置还挺近。
他们一行人训练有素,对这个为首的男子听令是从。
而这位男子身姿挺拔如松,看自己时的目光里带着深切的亲和,而自己对这个未曾谋面的至亲也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他的周身散发着被岁月洗礼过的沉淀与沉稳,虽然看自己时的目光是亲切的,但是还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盛展看着这个突来的亲人,心理倍感困惑,实在想不到,他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种孤寂。
在来到主屋后,男子不再掩饰情绪,双眼里泛着泪花,激动的声音带着颤抖:“儿啊,是爹不好,让你受苦了。”
也许在他看来,自己在施家享受不到亲人的关怀,还被他们一家吸附,又被安排在酒馆里居住是那么的苦不堪言,可这些都是自己设计的。
盛展手足无措的安慰:“您别这样,我过的很好,真的,甚至还要感谢他们,因为他们的原因,我还找到了和我共度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