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着手机里的菜谱念叨：“直播完得试试这个佛跳墙，听说要炖三天三夜？”
“老板，咱们真不彩排一下？”
张文第无数次把平板电脑推过去，屏幕上密密麻麻标注着《直播突发状况应对手册》
“隔壁平台都开始买水军带节奏说你是‘剧本营销’了。”
“剧本营销？我营销什么？到时候写的出来就是写的出来，写不出来那是不存在的。有什么好营销的。”
他嗦粉的动作没停。
张文捂着鼻子，无可奈何。
窗外暮色渐浓，远处写字楼的 LED 屏正在滚动播放斗音的预热广告。
张文望着李信大咧咧的样子，突然想起三天前签合同，这人也是这样漫不经心。
钢笔尖戳破合同纸还笑着说：“破个洞好，漏财免灾。”
此刻走廊传来行政部的惊呼，说是斗音那边发来消息，服务器又扩容了三倍，让李信放心大胆的直播。
张文攥紧手里的策划案，玻璃门映出他无奈摇头的模样。
算了，好久没有过这么刺激的经历了。
这次正好练练手。
这么想着，张文又回去研究他那《一百种直播事故处理办法》。
......
终于，直播的日子到了。
张文早早就到了公司。
他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设备，连麦克风的角度都要反复调整。
很多公司的员工，这天都没有下班。
他们不敢围在老板周围，担心给他压力。
但是又很关注直播的结果，所以每个人都装作很忙的样子，在工位等着开播。
开播前十分钟，李信才从家里赶到公司：
“今天怎么这么堵，我就说之前在家里直播，你还非要来公司。”
他对着身边的张文絮叨。
张文嘴角一扯：
“老板，你要是在家直播，怕是连头发都不会洗吧......”
看他今天穿的背心短裤人字拖的样子，就知道如果任由他自己的想法。
那到时候还不一定要多么的“松弛”。
“直播什么时候开始抓仪容仪表了？”
李信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听从工作人员的安排，换上了一身比较简约却不失质感的休闲装。
整理领口时，他对着镜子挑眉：
“这下行了吧？再折腾，网友该以为我要去走红毯了。”
张文赶忙上前帮他调整袖扣，却瞥见李信偷偷把裤兜里的游戏机塞得更深了些，不禁在心里默默祈祷：
但愿这台游戏机，不会在直播时发出 “Game Over” 的音效。
......
七点钟刚到，李信准时进入直播间。
几乎是眨眼间，屏幕上的观众人数开始疯狂跳动。
1 万、10 万、50 万…… 数字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飙升。
斗音后台的数据大屏上，实时在线人数曲线呈近乎垂直的态势攀升。
对于他们的员工来说，今晚注定是个加班夜。
官方紧急调配的备用服务器接连启动，机房里的风扇疯狂运转，试图压制住过热的设备。
与此同时，围脖上，“李信直播” 的话题瞬间冲上热搜榜首。
相关讨论量每分钟都在刷新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