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久,也该到自己拼命的时候了,这些时日,疲于奔命,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对敌那些魔头还有魔头身后不知来历的神秘黑手,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谭庆,他不记得自己亲手在他身上动过多少刀了,但他记得他身上的每一处弱点,先前要杀他是易如反掌,现在要在数千水寇中搏杀此魔头,怕是要拼上老命了。
就在他转身离开之后,一处黑暗中,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无声笑了起来。
那个戴着昆吾面具的老头,那声叹气中的一丝惆怅,还有腰间消失的腰牌,说明了很多问题。
一只没了牙的老虎,还有什么用?就是不知道接替他的是谁?
“北郎,这个解药,我们到底要不要?”赵泰有些犹豫,开口问道。
“这些事,等那小子醒了,让他去做去!我要做的事很多!”江北郎少有的开口说这么多话。
“嗯,左右是明日正午的事,他也当醒了,不过北郎,你要梳理清楚,朕这宫里老鼠太多了!”赵泰哂笑,只是不知笑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江北郎没说话,他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