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回答我的问题。”
黑袍身影抬头，脸上那茫然的表情也随之映入白夜视线。
见状，白夜目光微微闪烁，继续问了几个关于黑袍身影的问题，后者却是一个都答不上来，但他的智商却是没有任何问题。
并且，比冰系魔灵，甚至那个九阶巅峰的冰骑士的智商还要高。
这看起来似乎是一句废话，黑袍身影是人类，智商怎么可能比魔灵低？
但也充分说明，成为白夜的血仆，并不会损坏其原本的智商，甚至可以让没有智慧的魔灵拥有智慧…
所以，
“这是把原本的记忆全部抹除了吗？”
白夜暗暗猜测道。
原来的黑袍身影，已经死在了被他杀的那一刻，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被他复活之后，全新的个体。
除了共用一个身体之外，其意识已经被完全改变，关于原来的一切记忆，也随着那次死亡彻底清零？
换言之，黑袍表面上来看，还是那个黑袍，但本质上已经完全换了个人。
白夜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对于自己的血脉能力不禁有了更深的了解，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把人类转化成自己的血仆，不太熟悉流程很正常。
除了记忆之外，白夜又让黑袍身影试了试自己的能力，虽然还是十品的境界，但却出现了很大的变化——
已经无法再进行变身，就连掌握的幽绿火焰威力也大打折扣。
“……”
白夜目光不由看向那颗被冰冻的畸形肉瘤，心道果然如此。
他的判断没有错，黑袍身影实力受到影响的原因，除了生命能量被吸干，整体比较虚弱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失去了这颗畸形肉瘤。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白夜将冰冻的肉瘤放到黑袍身影面前，后者仔细盯着看了片刻，脸上露出思索之色，最后却是摇了摇头。
白夜见状也不失望，当然，也没有立即把这东西交还给对方。
虽然黑袍已经成为了他的血仆，但一码归一码，他还准备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一切等研究结束再说。
将东西重新收起，白夜再次看了眼面前的黑袍血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解除变身，恢复人类的模样，道了句“跟上”，便朝着云落镇的方向快速移去。
两道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之下。
……
白夜这边战斗结束，另一边，W市内，此刻却异常热闹。
在确定白夜和黑袍身影全部消失，并且很大可能已经转移战场之后，公会和赤羽军便开始扫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