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东双手揣兜,站在原地,淡淡一笑问道:“1996年8月7日上午5点,你在哪里?”
“秦书记的问题真怪啊。”于琼菲有些头蒙,一脸迷惑地说,“十年前的事,我哪记得住?”
“一时想不清楚没关系,回去慢慢想,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晚安。”
秦云东微微欠欠身。
于琼菲茫然地走出客房,迅速从楼梯返回自己的房间便反锁上门,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一口气喝光。
她手扶胸口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虽然秦云东全程对她态度良好,但秦云东该死的强大气场,压迫她几乎要窒息。
十几分钟后,于琼菲才逐渐冷静下来。
她坐在床沿,用力抓了抓头发,仔细回忆和秦云东谈话过程。
秦云东设了一个圈套骗她见面,肯定是冲着辛普森电力股权出售和封百川的关系,说明秦云东对这个事非常重视。
以秦云东的能力,他肯定对辛普森电力背景会先研究,而且能点名封百川,说明他已怀疑封百川企图从中牟利。
只是……秦云东似乎问得很敷衍,没问什么敏感的话题就匆匆结束。
“秦云东到底想干什么?”
于琼菲想了半天还是搞不清秦云东的意图,非常茫然地望着窗外夜景发愣。
忽然,手机响起铃声,吓了于琼菲一跳。
她拿起手机看看,原来是佟阳打来的电话。
佟阳说他已经到家了,给于琼菲打电话是不让她担心。
于琼菲又好气又好笑,佟阳这家伙也太能自作多情了。
“佟阳,你深更半夜给女人打电话,也不怕你夫人起疑心?”
“这段时间忙着抗旱,现在又要忙防汛,每天回家都是深更半夜,我老婆索性就回娘家住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怕的?”
男人喝多了酒,或者笑或者哭或者睡得像死狗,或者撒泼打滚满世界闹事。
佟阳则是另一种类型——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