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留下来了,那就当成弥补了。
该盘,还是得继续盘。
而且要加快速度,盘好了赶紧出手。
这东西,放在家里总是让人不放心。
这青铜簋呢,顾西北盘完可不敢放室内锦盒里,他怕再来个回马枪,那就苦逼了。
他盘完,用三层密封袋包起来,绑上钓鱼线又给扔进了江里。
只不过,他这次没扔进网箱里。
而是跟钓鱼一样,线的一头绑着一截小木桩。
木桩插在江边。
但是呢,这木桩是故意没过水面,在水下大概三四十公分的地方。
这除了顾西北本人,其他人自然是发现不了这水下还有个木桩的。
这事,顾西北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那姓孙的能不能查的到,估计有点难度。
就算鲁文通能查到,也应该不会这么快。
但是呢,事情往往出乎意料。
戏剧来的太夸张。
这事情过去也就是第三天,鲁文通竟然打来电话。
顾西北一接通就问,“找到了?”
“不是!”鲁文通在电话里骂了起来,“卧槽!”
“怎么了?”
“小顾爷,你猜怎么着?”
“不是姓孙的?”
“姓孙的刚刚给我打电话,竟然问我要剩余的二十万!”
“啊?!!”
顾西北那是一头雾水啊!
这家伙竟然敢来要钱?
会不是他?
“那你没跟他说被人举报了?”
“说了!但是这家伙是一口否认,说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文物局执法队的人怎么会奔着那锦盒就来了?”
“我也是这么说呢!但是这家伙是死咬着说他是冤枉的!”
“那然后呢?”
“要钱啊!”
“你怎么说?”
“我说我先跟你沟通一下。”
顾西北稍一思索。
“你这样,鲁爷,你就直说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只是个中介,买卖双方具体交易了什么你不知道。他要是要钱,就让他来我这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