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颜盯着他，突然道：“你今天去哪儿了？”
萧北景自知糊弄不过去，抱怨道：“你总这么敏锐……”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不想骗你，但是不能告诉你。”
“我埋了一步棋在南唐。”他不满地捏了一下楚惜颜的鼻子，“告诉你这步棋就毁了。我不问你天机阁的事，你也不要问我布的局。”
萧北景是北梁太子，她的立场却在南唐这边，互不相问这的确是最好的方式，但是相爱的两个人真的能各藏秘密却毫无嫌隙地相处下去吗？
楚惜颜心中隐有不安，还是道：“好，我不问你，你也不要问我。”
萧北景没有说话。好一会儿，灯火猛然跳动了一下，萧北景的面容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他的声音很低，像是问出了一句他不想说的话：“你真的不能离开天机阁吗？”
怎么离开？她徒弟还没收，少阁主还没着落，她离开了天机阁谁来管？
楚惜颜正色道：“我不可能离开天机阁。”
萧北景松开她，无所谓地笑了笑，淡淡道：“不想就算了。”
楚惜颜皱着眉去拉他：“萧北景……”
萧北景任她拉着，认真纠正她：“北景。”
“好，北景。”楚惜颜又重复了一遍，“我……
萧北景脸上总算多了些暖意，他打断了楚惜颜的话：“你想做太子妃……还是皇后？”
楚惜颜被他的话震惊得忘了刚刚想说什么，怔怔地问道：“这还能自己选吗？”
萧北景看着她怔住的模样，轻轻笑起来，抚弄着她的头发：“嫁给我就可以选。”他眼中冷光一闪而过：“你不想等的话，我也可以直接让你做我的皇后。”
楚惜颜：“……”要是她说想做皇后的话，北梁不会政变吧？话说，如果国丧的话，新皇也不能成婚吧。
一句话说出去就可能变成红颜祸水的感觉，楚惜颜摇摇头：“太子妃就很好，再说南唐现在不是没有皇后吗？”她挑挑眉，笑得张扬：“还不是我最大？”
萧北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