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看着她,“什么态度,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做的。”
“是吗,没下毒吧。”
“下了,除了盒子全是毒,一斤砒霜,一斤糖。”
“那就行,不然量不够。”
“你够了哈,我好心给你送饭,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我不悦道。
余悸道:“想了啊,想你下的毒够重,药到命除,不会生不如死。”
我皱眉,“你真的够了吧,还有完没完。”
余悸挑衅的看着我,语气特冲的对我说:“怎么,不想听,那你大可以起身走啊,我又没拦着你,何必在这假惺惺的当好人?”
“你够了,我不想跟你吵。”我沉声道。
“呵呵……你不想跟我吵,那意思是我跟你吵了?真好笑,是我打电话让你来的吗?。”余悸讥讽的笑道。
“你别这么蛮不讲理行不行,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
“可我不想跟你说,我以后也不想在看到你,你要是真想关心我,那麻烦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看着特心烦。”余悸火药味十足,厌恶的望着我,言语中的情绪在这一刻表现得特别狂躁。
我失神的看着她,她的神色毫无波动,有的只有心烦。
在我分神的那一刹那,余悸提起我手里的保温盒就甩到地上,被声音吸引,人们顿时将目光纷纷朝我们这边看来,几个护士不满的走过来,告诉我们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自己出去吵,别在这打扰到病人休息。
我目光一直注视着余悸,她始终平淡,从始至终没在说过一句话,我从她眼底看到了熟悉的心死,她就像一块断绝生机的枯木,将一切都隔绝在自己冰冷的外表下。
我默默捡起地上的保温盒,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然后放到她的身旁,最后在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中,脚步沉重的离去。
当我走出医院门口的那一刻,并没有体会到和余悸不在纠缠的解脱,风一吹,反而有一种恍然的感觉,连室外笼罩城市的喧嚣好似都变得朦胧起来。
我看到了雅琴,她手里提着保温盒子意外的望着我,我没有多言,跟她点了点头,便朝医院外走去。
……
一股莫名的情绪纠缠着我,我在烦躁中靠在阳台上,用身体一根根将烟杀死,将它们仅剩的尸骸丢进装水的矿泉水瓶里,无聊的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