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社区分教会的基层主教接到到了一份投稿,需要我们注意一下。”
邮件里并没有放太多东西,只是一沓用黑色墨水写在普通纸张上的,被某种奇特的钉子订好的稿件,一份用集会祷告纸印刷的合同文件,以及被撕得只剩一半的纸条。
只剩一半的纸条上的字迹,大半因为语法混乱与书写错杂而完全无法辨认。仅有少部分词句能够直接解读。
“只是一份普通的投稿而已,为什么如此兴师动众大惊小怪,难道还不允许信徒向神明递交其创作的文艺作品了吗?”
白将身上的污渍刮取干净,白瓷的外壳已经完全刮花,有些白瓷薄弱的地方已经裸露着下层的银色金属层,从同胞的视角看来,不太雅观。
但祂们也已经习惯了这个不着调的同事,谁叫祂是唯一一个由文艺之神钦点的红衣主教呢?
“我就说你们这群老登太老古董了,还有你,老......教皇,这点小事把我们都叫来做什么,审阅稿件又不是我们的工作。”
白不老实的坐在祂的座位上,坐姿很是嚣张,看上去放荡不羁的样子。虽然话很糙,但其余的十一位红衣主教并不认为祂说的话存在丝毫问题,就为了这点小事兴师动众的将祂们十二个召集起来,着实有些不恰当。
要知道祂们平时的工作还是很忙的。
“小事......小事......好一个小事。”
粉笔教皇凛冽的目光扫过桌前的十二位红衣主教,当然还包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