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冰心蹙眉。
“走吧，进去就知道了。”
姜小凡笑道。
上一次，龙穷从沉睡中醒来，吐出了曾经人族高手留在它体内的神圣之气，从而驱散了这个地方的迷蒙雾霭。不过间隔了几个月后，这个地方又一次被那种灰蒙蒙的气体淹没了。
他走在前边，道：“话说小心心，你现在处在人皇哪一个境界？”
冰心皱眉，对小心心这个称呼似乎很不习惯。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说什么，面无表情的开口：“第二个小台阶。”
“人皇第二重天？这么快？！”
姜小凡惊讶。
“积累足够了，突然两个小境界，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冰心神色很平淡，道：“当初神鬼葬地，紫阳宗那个人还没有彻底稳固人皇修为就已经在第二重天了，现在应该已经处在人皇第三个小台阶上。”
“苍木恒吗？”
姜小凡惊讶，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啊！
“呃！”
一声尖锐的戾叫传来，两只黑漆漆的鬼爪从迷雾中探出。
两人都没有回头，只有姜小凡左手挥出，一道金芒朝着旁边射去，直接将暗中的阴将给净化了。他看着冰心，道：“对了小心心，之前在那冰雪结界中，我感觉到了道则的波动，你的领域不可能覆盖那么宽的范围吧？”
“不能。”
“那是为什么？”
姜小凡疑惑。
那个时候他可以感觉的到，冰雪结界上和其内部的道则波动不应该是普通的道则，反倒像是领域的力量，和冰心打开的冰雪世界很像，只不过比较微小而已。
冰心蹙眉，似乎不想多言，可还是解释道：“那些雪花是从冰雪世界中飘出的，虽然不属于领域，但是也带着微弱的领域力。处在那些雪花的范围中，可以削弱敌人的防御力，战斗力，神识力，反应速度等所有力量。”
“咝！”
姜小凡直接倒吸冷气。
他倒是知道，人皇级数的领域虽然覆盖不了多么宽广的范围，但是其中的力量的确是可以飘出来的。就如同朱希道的神灵净土，当时被困在裂天杀阵中的时候，其中那些朦胧的神灵残影就从其中冲了出来。
“好可怕，怪不得在上古时代会被称作神域，真是恐怖。”姜小凡惊讶，而后又小声的嘀咕：“难怪朱家那八十五尊人皇那么轻松就被抹杀了，原来一开始就被压制了力量啊，真是倒霉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