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陪侍的贵喜连忙跪下叩头:“王爷喜怒,奴才该死,但是奴才说的话就是外界的看法,奴才之前在钟毓阁服侍,但是老祖宗跟奴才说,未来能够让我大梁兴盛安定的人一定是王爷,所以奴才就一心一意的过来服侍王爷,王敦之害,优胜北朝!”
这贵喜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但是这番话到说的掷地有声,加之他点出了自己的来历,乃是吕绅安排的。
萧思钰听完他的话,反而有几份欣赏,说道:“起来吧,你今天说这番话恐怕也是有意说给本王听的,本王明白了,但是日后就不必再说了,留在本王身边服侍吧。”
“谢王爷恩典!”
贵喜起来,跪地端坐一边,抬头又道:“叶先生有吩咐,今日在宴会时,奴才在一旁服侍殿下。”
萧思钰转身看了一眼,那贵喜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这样反而让他心里安稳了几份。
前面一辆马车上坐的正是周王拓跋兴和晋王拓跋宏,拓跋兴所幸进入王府盘龙街就将窗子打开,让拓跋宏欣赏。
“三哥,看我这王府气象如何?”
拓跋宏一路浏览过来,笑道:“四弟,看你平日里粗旷,到是个典雅精致的人,这一路而来,繁花锦树,颇为壮观。”
拓跋兴笑笑:“三哥,得胜归朝,父皇必定有所恩赐,回头回了凉州晋王府大可好好布置一番,我们这些亲王在自己封地,日后非诏不得入京,也只能做个富家翁,享受享受了。”
拓跋兴说完目光直视拓跋宏,这话中自然有所试探。
拓跋宏笑了笑:“愚兄这十年在外从军,所以凉州王府极少回去,恐怕如今也是颓败了,父皇让我回了封地,还真的得修缮一下才能住,不过三哥我身无长物,王府能住就不错了,恐怕做不得大修缮了。”
拓跋兴听到拓跋宏如此说,笑道:“三哥,你我兄弟二人同年,虽然当年在宗学府我经常输给你,但是四弟我对谁都不服气,唯独对三哥是服气的,论到武学和学艺,三哥都在我之上,四弟我别的没有,唯独财帛银两不缺,等三哥日后回凉州,弟愿意以百万两为资助,四弟我替三哥把王府修了,不过希望日后三哥多多关照才好。”
拓跋兴说完目光直视这拓跋宏,带着试探,想要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拓跋宏岂能听不出话中的意思,如今在鲜卑勋贵看来,有资格继承皇位的除了齐王就是周王了,周王这是希望自己站队在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