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说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杀人杀的莫名其妙,埋人也埋莫名其妙!我总觉得心里没底啊!”
小兵谢三强摸到冯长子跟前抱怨道。
其他几个人听见了也都围了过来。
“是啊,头,那可都是大老爷啊,平日里见了头都不敢抬的人,今日都跟村里杀猪一样的给膛了,怪慎得慌的。”
“就是,头你说,回头国公爷不会让我们偿命吧,之前说是陛下的意思,我们才下的手,后面又说不是陛下的意思,这一来一回的,心里没底啊。”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去睡觉,看明天怎么说,这三大营几万人呢,天龙卫和御林军不过一万多人,怎么打,真被人刀架脖子上了,咱们也由得他们砍吗?你们今天都别脱甲,都给我抱着刀抢睡。明日看信国公出面给我们什么说法,现在别人我都信不过,只能信信公了,造反的事情咱们不能干,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你们谁人没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的,别连累他们。”
众人都点头,快速吃完手里的馒头,躺下睡了,只有那火堆的火光一闪一闪的,让人不安心,而这一幕在三大营的各个地方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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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帐内,独孤文钦和张禄还在下棋,李存孝入账禀报:“大帅,尸体都处理完了,将士们用过晚饭,也都入睡了,不过今夜发生如此惊变,将士们都有所疑虑,军心不稳啊!”
独孤文钦没有抬头,继续下着棋:“存孝啊,今夜不能解释,他们收到的信息太多了,说得多,反而错的多,明日辰时三刻,鸣钟,校场集合,我自会跟他们解释,并且指明一条大道给他们,你下去安抚住,如果有人胆敢夜里闹事,别心慈手软,你辛苦一点,今夜就别睡了。”
李存孝:“末将领命,先行告退。“
待李存孝出了营,张禄下完一子问道:“信公,如今局势变化尽如这叶先生所预测,如此之人当真妖孽啊,谁能想到一个外臣居然可以搅乱天下局势到如此地步。”
独孤文钦跟一子,道:“谋略无双,叶知秋当世无敌,吾以武入化境,但是看他依然如雾里看花啊,南朝底蕴非我北朝可比,幸好天道有约束,才能维持这南北均势,日后雍王总有飞龙在天之日的,你和我不是都押了注了吗?”
张禄:“咱家本以为没有根的人无欲无求了,不过好些个黄白之物,不料咱家也不过是个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