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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带人进入了福王府中,独孤文钦尚在,见拓跋宏过来,将今日大理寺中发生的一切告知拓跋宏,拓跋宏问道:“舅父,你杀那两人杀的对,这事无论是否和母后有关,都不可牵涉道母后身上,否则就真的是国家不幸了。”
独孤文钦:“福王不适合关在大理寺了,明天对外宣布只能说是大理寺卿一人之举,只是这谋害亲王等同谋反,最轻都是要夷三族的,钟劲松是一个忠臣贤者,如此可惜了。”
拓跋宏道:“舅父,这样,你将钟劲松带来,福王明日依然关回大理寺,但是由我们的人照顾其安全,母后那边,对外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进出长春宫,赵槿和郭辉一事,母后是私下安排他们出宫的,如果母后宫里人问起就推说从未见二人出宫,母后也只能吞下这苦果了,还有我见完钟劲松会去一趟窦相那里,我一个人去,窦相是齐王恩师,朝中最具威望的人,让他出来安抚群臣最为妥当。”
独孤文钦:“殿下如此安排最为妥当,我这就去安排。”
拓跋宏拱手行礼:“舅父费心了,舅父稍后,余还有一事跟舅父商议。”
独孤文钦道:“殿下请讲。”
拓跋宏道:“舅父,父皇在木兰围场昏迷一事有蹊跷之处,外甥有两个推断,如果是周王所为,则合情合理,父皇杀掉了最有威胁的鲜卑勋贵旧臣,包括舅父在内,如果父皇陷入昏迷,最有可能接管三大营,挟父皇以控制东都的人,当就是周王;如果父皇平安回京,那些鲜卑最有影响力勋贵旧臣已经全数被父皇清理,父皇平安回京,若在万寿节当日父皇发病,齐王、福王牵涉其中、周王又被父皇给圈禁了、我尚在天龙寺没有出关,谁是最大的受益人?”
独孤文钦突然想明白了:“殿下是说燕王?”
“没错,就是我五弟,鲜卑能领兵的大将几乎遭遇了不测,而我五弟从开始就游离于是非之外,朝中如果有人提议他来统领全局,可能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独孤文钦:“陛下遇害一事背后难道另外有隐情?”
拓跋宏点头:“舅父,外甥有一些计划,希望舅父配合。”
独孤文钦点头,拓跋宏小声的将自己的计划告知独孤文钦,独孤文钦听完连连点头:“殿下的计策妥当,需要我如何做,殿下尽管说。”
拓跋宏道:“舅父需要去说服安公,而我会去说服窦相、苏相相信,我真的会如此来做,这次戏如果演的真,不怕他们不上钩。”
独孤文钦:“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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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府书房,钟劲松带了过来,见到坐在书案上的晋王,钟劲松跪下行礼:“臣钟劲松见过晋王殿下,今日之事,只是臣一人所为,与他人无涉,希望殿下只追究臣,不要连累了旁人。”
晋王:“钟劲松,如何叫不连累旁人,你连累九族叫不叫连累,谋杀大魏亲王是何罪名,你乃三法司之一,不会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