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顾汾出列道:“陛下,昔日南越之地,不服教化,苗民桀骜不驯,多有杀官之举,但是经过沐国公20多年的教化,已经颇为驯服,且多地改土归流,沐国公教化有功,如今再拓三州,委派得力之人过去做知州,此可以传陛下恩义仁德、教山民文化道德,让他们如沐国公一样忠君爱国,如此边地太平,我朝大兴,臣请陛下赐名遣官。”
太子和三位朝中大员上了言,于是很快朝中半数以上大臣都力主沐国公有功,忠君为国,需有封赏,且拓地千里,当赐名、派官。
景帝心中恼怒,但是不便发作,他不动声色,轻声道:“诸位都是忠君体国之干臣,真州改真定、爱州改为归爱、缅州改为服缅,着吏部选出合适的知州人选,报尚书省谢相、崔相批示,然后再由朕御批,至于沐国公的封赏,下次朝会再议,申退之,你不远万里入京报捷,有功,加封通议大夫,赏银千两,黄金百两、赏银金鱼袋,下去吧。”
“微臣谢陛下恩典!”
申退之深深的叩首下拜,脸色突出一丝微笑。
“谢相、崔相钟郁阁议事,退朝!”
“退朝!”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起身而去,谢相、崔相跟随陛下而去,其他朝臣退散,支持讨伐沐国公的都脸色凝重,各自议论着离开,申退之起身,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一年前为沐国公谋划时的场景。
.........
沐国公府书房
“如今陛下不断在昭陵和南定州用兵,探报已经接近二十多万人,估计未来一两年陛下必定要对孤用兵了,如今陛下又下诏召本公入京,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孤一族之身家性命事小,但是诸公都跟本公同气连枝,一损俱损阿,如何面对目前的危局,诸公各抒己见吧。”
参军徐道真:“主公,云贵易守难攻,且我们手握二十万大军,朝廷就算动用三十万人,恐怕也很难打进来的,如果未来一段时间我们再从顺服的苗部征收十几万新军,就不用担心了,朝廷不可能动用超过五十万人马。”
参军邢兴巳:“主公,苗部有藤甲兵,可以考虑出山路偷袭各个边界结合部的县城和州城,让处处烽烟燃起,如此朝廷问责,就推脱说是野苗所为,朝廷一方面应接不暇、一方面主公就上表说愿意约束苗部,如此朝廷不敢动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