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的目光在余悦、江凛和翠儿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翠儿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翠儿,你…” 李嬷嬷刚开口,就被江凛打断。
“李嬷嬷,朕的爱妃和孩子差点就因为你的疏忽出了意外,你说,该如何处置?”
李嬷嬷脸色一僵,“皇上…”兰妃仗着自己诞下公主,最近在后宫里愈发嚣张,尤其见不得余悦受宠。
这不,余悦怀孕的消息一出,她就坐不住了,开始四处散播谣言,说余悦的孩子来路不明,恐是不祥之兆,会给江国带来灾祸。
这些话传到余悦耳中,气得她差点原地表演一个“气抖冷”,但一想到肚里的孩子,她只能深呼吸,告诉自己要稳住,不能让这些妖魔鬼怪影响了宝宝。
“娘娘,您别生气,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翠儿在一旁愤愤不平,恨不得冲出去撕烂兰妃的嘴。
余悦冷笑一声:“她越是想看我笑话,我就越要活得精彩。翠儿,去把我的那套化学实验器材拿来!”
翠儿一脸懵:“化学…实验…器材?娘娘,您要那个做什么?”
余悦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其实,余悦早就在怀疑张太医。
这家伙自从上次药碗事件后就一直躲着她,怎么看怎么可疑。
她决定来一出“引蛇出洞”。
余悦故意装作身体不适,让江凛传了张太医来诊脉。
张太医战战兢兢地来到寝宫,额头上冷汗直冒。
余悦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地问道:“张太医,我最近总是心悸,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张太医连忙诊脉,却不敢直视余悦的眼睛:“娘娘…娘娘凤体安康,孩子…也无大碍。”
余悦心中冷笑,继续追问:“可是我总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不太一样…”
张太医的手一抖,差点把脉枕掀翻:“不…不一样?娘娘…此话…此话怎讲?”
“我听说…有一种毒…可以让人…假孕…”余悦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
张太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微臣…微臣冤枉啊!”
“冤枉?是吗?”余悦猛地坐起身,眼神凌厉,“那你说说,上次我喝的安胎药里,为什么会有藏红花?”
张太医语无伦次:“这…这…微臣…微臣不知…”
“不知?我看你是心里有鬼!”余悦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叛徒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