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挑了挑眉,心里冷笑。这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夫子请讲。”
“《礼记·大学》中,‘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此乃修身治国之道,余女官,你如何理解?”陈夫子捻着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余悦微微一笑,正要开口,陈夫子又抛出一个问题:“再者,《论语·为政》中,‘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余女官,你又作何解释?”
连珠炮似的提问,摆明了是想给她个下马威。
余悦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夫子所言极是,学生以为……”
余悦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夫子所言极是,学生以为……‘格物致知’并非只是研读经典,更要躬身实践,就像我们学习算学,不能只背公式,还要实际演算才能理解其中真谛。”她转向在座的宫廷子弟,“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几个原本就支持余悦的子弟立刻点头称是。
“余先生说得对!光看书有什么用,得动手才行!”
江宇原本在角落里百无聊赖地玩着蛐蛐,听到这话也来了精神,他猛地跳起来,举着蛐蛐说道:“就像我养蛐蛐,得观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