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欢喜地应了一声,“是。”她就知道元帅洁身自好,深情专一,才不会给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勾引的机会。
魏如歌僵化在原地,耶律烈懒得听她解释,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仿佛她不过是空气中一缕微不足道的气息,不值一提。
她怔怔地望着耶律烈离去的挺拔威武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力的怅惘,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失落与无奈,束手无策。
李清婉有句话说得很对,耶律烈确实是一个不容易驾驭的男人。
但是她魏如歌并不比李清婉差,凭什么李清婉可以,她不可以?
玛雅将手里的披风交给一旁的侍女,“把这个披风处理了。”
侍女赶忙接过来,退了下去。
玛雅一转头便看到魏如歌呆立原地看着耶律烈的背影,神色黯然,冷声提醒道:“愣着干什么?作为侍女,你想玩忽职守?”
玛雅时时刻刻敲打她,提醒她要安分守己。
魏如歌闻言,虽万般不愿,却也只能勉强提起脚步,跟随着玛雅的脚步向内室门口走去。
心中那份不甘,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却只能将其深深埋藏。
耶律烈回到内室,脱了衣衫,在暖炉跟前烤了烤,去除了一身的凉意,才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李清婉搂在了怀里。
李清婉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嫩白的小手轻轻地抓住他胸口的衣襟,与他贴在一处。
耶律烈火力重,身上总是暖烘烘,跟暖炉似的,李清婉畏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