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事儿，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计较。”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柳如烟的神色。
“你要是还在气头上，父亲给你道歉，行不？”
在他狭隘的认知里，柳如烟无非就是想讨回点面子，只要他低头认个错，这事就能翻篇。
柳如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仿佛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爬虫。
“柳建国，你觉得现在来讨好我，还有意义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周围紧张的空气。
“我在柳家遭受的那些苦难，岂是你几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抵消的？”
“想要求饶，那就给我跪下来！”
道歉？
在她心中，这迟来的道歉就如同废纸一般，毫无价值。
她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她要的是柳家彻底的覆灭，
只有这样的报复，才能让她解恨。
“大姐，是我对不起你，我来跪吧！”
柳诗涵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抢在其他人前面站了出来。
她心里明白，以柳如烟如今的身份和恨意，自己肯定在报复名单的前列，与其被强行逼迫，还不如主动下跪，说不定能换来一丝怜悯。
说着，她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
柳如烟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嘲讽。
“柳诗涵，你以为你这一跪，就能让我忘记曾经所受的一切吗？”
“你太天真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刀般划过柳诗涵的脸庞，对她的这一跪，柳如烟丝毫不为所动。
在她心中，柳诗涵所犯下的过错，岂是这一跪就能弥补的？
她所承受的那些痛苦和屈辱，岂是如此轻易就能被原谅的？
“我不只是要你跪下来，所有人都要跪下磕头道歉！”
柳如烟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柳家人，目光如炬。
所有人？
这么狠？
柳建国一听，脸上瞬间变得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急忙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为难的神情。
“如烟啊，老爷子就算了吧，他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心里十分清楚，老爷子在柳家的地位举足轻重，是柳家的精神支柱和颜面象征。
要是连老爷子都给柳如烟下跪磕头，那柳家往后在外面可就彻底抬不起头了，家族的威望也将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