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
张云逸大感不妙,连连点头道:“真人师叔,我错了!”
“是我一时情急,中了歹人奸计!”
“真人师叔,弟子有罪,弟子对不起龙虎山啊!”
“...”
他将方才心中所念,一五一十的,都告知了张道之。
闻言。
后者表示很不理解,紧紧皱着眉头,
“都已到了这份上,你还不知你错在何处?”
嗯?
张云逸一时茫然,
“真人师叔,难道弟子所言不对?”
张道之摇了摇头,“你错在,不该不信任你的师门。”
话音刚落,张云逸当即沉默下来。
张道之语重心长道:
“无论你有何难言之隐,非要与灵雀这丫头私奔,也该告知师门一声。”
“平日里,下山斩妖除魔,都是你们为师门卖命。”
“师门,岂有不庇护你们的道理?”
“龙虎山,不怕与所谓的正道异士为敌。”
张云逸心中感激,叩首道:“真人师叔,弟子知错了。”
张道之叹了口气,“你与灵雀这丫头相约来到齐鲁境内,为何不去寻她一同北上?”
“要让这涉世未深的丫头独自行路?你就不怕,她遇到危险?”
“她是我龙虎山的徒媳,传出去,你叫天下人如何看我龙虎山?”
“又叫你的那些师兄弟们,如何看我龙虎山?”
张云逸自知无言以对。
张道之继续开口,“当然,这也怪我,因申九千一事,我以灵鸽传信通知你等。”
“使你误了接她北上的时机,说来说去,都怪贫道啊。”
“丫头,贫道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了。”
说着,张道之竟是向灵雀微微一拱手。
这可将张云逸给吓坏了,
“真人师叔,不可,不可!”
“千错万错,都是弟子的错,岂能是真人师叔的错!”
“是弟子不对,弟子不该不接灵雀一同北上。”
灵雀那边,见张道之如此,当即便是手忙脚乱起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真人师叔言重,真人师叔快快请起。”
“呜呜——云逸哥哥,我不想减寿,呜呜——”
说着说着,不知为何,竟是被吓到掉泪,连忙欲再次向张道之下跪。
见状,张道之连忙拦住,又对云逸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