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御茶房回到自己的帐内.见翦月独自在帐里忙的团团转.几乎将箱子里的衣裳全堆在床榻上.不停翻找.
“怎么.丢东西了么.”怀袖见此情景忍不住开口询问.
翦月却埋首衣裳堆里.只顾着摇头.也顾不得答话.
怀袖越发纳闷.又问:“那是生虫了.”
翦月仍只是摇头.还时不时地抽出几套衣裳再怀袖身上比來比去.一会儿惋惜叹气.一会跺足懊恼.
怀袖始终不解翦月之意.反正她闲來无事.跟着來也只为伺候自己.由着她折腾去好了.
不多时.一个小内监提着食盒來送早膳.餐盘布置妥当.小内监退去.怀袖和翦月围坐桌旁.翦月便开始长吁短叹.
怀袖忍不住问:“究竟怎么了.今儿早上都见你若有所失的样子.到底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翦月撅着嘴叹道:“东西倒是沒丢.就是后悔.出宫时候沒多给你准备几套衣裳.”
怀袖心中一暖.拍了拍翦月的手背说:“沒事儿.我不怕冷.草原虽然微寒.却也还沒到冻着人的地步.再说咱们也不会待太久.过些时日就要回京了.”
“我指的不是这个.”翦月分辨道.赌气地撕下一块烙饼.塞进嘴里使劲地嚼.
“你刚才不是说衣裳带的不够么.”怀袖更加纳闷.
翦月咽下嘴里的烙饼.愤愤道:“你瞧今天早晨裕妃那张狂的样儿.她原本沒你生的好看.不过打扮的艳丽.姑娘要是也穿上那样的行头.肯定比她漂亮数倍.”
怀袖向窗外看了一眼.见门口并沒其他人.低声说:“姐姐以后说这些可要当心着些.这里人多耳杂.又离着皇上的金顶大帐近.以免叫旁人听去了无端招惹是非.”
翦月闻听赶忙掩口低语:“瞧我.一时气愤.把这要紧的倒忘了.”说罢.赶紧垂下脸喝粥.
怀袖已经吃完自己的粥.搁下筷子浅笑温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可我又为何要去与她争这些呢.在月牙公主面前.或许别人还尊称一句公主师.在这儿.我不过是个奉茶的侍女.与旁的宫女并沒有分别.我只要做好本分就好.裕妃娘娘艳冠六宫.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