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赫闻言宝蓝色眼睛如刀似刃,摄向重溟,张口就对他来了一顿猛烈的输出。
“姓重的,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人家是母体强大,土地肥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得意洋洋,恨不得把尾巴甩到天上去。”
“怪不得人家不愿意和你注册结婚,换成是我,我也瞧不上你,我也不愿意和你注册结婚。”
“你现在在我面前得意,张狂,我觉得你脖子上的咬痕是你自己戳的,搞不好你连你幼崽都没摸到手。”
好朋友之间一翻脸就知道捅对方哪里最痛,哪怕钟离赫不知道重溟还没碰到过他的幼崽,他随意的脱口而出,直接正中靶心。
重溟在好友面前,就算被戳心窝子,他不说,他不表现出来,他从容,就没人知道。
重溟声音不变,依旧扬扬:“我实话实说,你又急你又不高兴,早知道我不说了。”
钟离赫冷冷哼出声儿来:“我不高兴吗?我高兴的很啊,孔榷,他说我不高兴,你觉得我不高兴吗?”
孔榷目光看向重溟统帅……
钟离赫又不高兴了:“孔榷我问你话,你看他做什么,你是谁的人,我的人,你看他,你是不是吃里扒外想造反?”
孔榷收回目光,头一低恭敬回道:“回禀总执行长大人,您没有不高兴,您没有不开心,是重溟统帅眼神不济,看花了眼。”
“看吧看吧。”钟离赫瞬间死傲娇起来,对着重溟就是嚷嚷:“我说我没生气吧,我说我开心吧,我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几句话,生气,不开心?”
“你以为你是谁,能让我生气不开心,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在我心目中没有一点位置。”
重溟瞥了一眼孔榷,意味深长道:“好吧,我以为我们是好友,相互在彼此心中有一定的位置,原来没有,行,如此我就放心打你了,半个小时之后,模拟战场上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钟离赫下颚一抬哼唧道:“模拟战场,是你死我活,我把你打的屁滚尿流。”
“哎哎哎,你干嘛去啊,不是模拟战场上见?”
重溟头也没回举手向他一挥,还不忘气他:“你说我连我的幼崽都没摸到手,我生气了,我现在先去摸15分钟,再去找你。”
钟离赫宝蓝色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气了老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问着孔榷:“不是,他是不是有病?”
孔榷握手成拳抵在唇边低咳两声:“总执行长,重溟统帅耳力灵敏,您这样说他坏话,他听得见。”
钟离赫像个任性妄为的家伙:“我就是想让他听见,他就是有病,病得还不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