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甲看着周围人惊异的表情,解释道,“别误会啊,你们可别指望我能起死回生,我可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神人。他就是挨千刀的命,他被剁碎了都能活过来,这是这个家伙本来就有的禀赋,跟我没关系啊。”
大家确实是惊讶于钱甲的操作,但是抛开这些不谈,他们一直以为这疯道士又瞎又哑,怎么现在倒是耳聪目明,能说会道了?一时间大家都觉得自己被耍了。
沙淼倒是不是特别惊讶,他更多的注意是放在了钱甲带来的那团水球上。
“放心,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钱甲把酒坛里的酒倒空,然后把空掉的酒坛子,提到了桌案上,“这次包你满意。”
钱甲把那颗水球抱到沙淼眼前,“看清楚了,还是这个东西,这次绝对不会破的。我把它放到酒坛子里,你带着它去领赏,这下就万无一失了。”
“扑通”一声响,一整水球掉进了酒坛中,钱甲盖上酒坛的盖子,推到了沙淼面前。
“还有啊,这两位。”钱甲介绍着已经看呆的黄老板和王镖师,“抓邪祟的时候,我不小心游出城了,当时我身上又没有通行证,是这两位带我进来的,可算是帮了我大忙了,不然我可就言而无信了。”
钱甲两边都算是有个交代了,他看了眼三楼的方向,“你们慢慢聊啊,我楼上还有个徒弟,他心思敏感,要去照顾一下,要不然还以为我这个师父把他丢了呢。”
他又看了眼恢复出厂设置的秦禽,“管好你的嘴啊,我就上去小一会儿,别又给我乱说话,总给我捅娄子,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钱甲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着,骂骂咧咧的就上了楼。
众人一阵沉默,钱甲确实是一下子就把场子镇住了。
到了三楼,还是那股子血腥味,钱甲推门一看,这疯书生脑门上的符纸已经掉了,地上散落的断肢也改变了位置。大概是猜到了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钱甲伸手去翻南无的眼皮,观察了一番发现,果然是气血不足。
“哎呀,小孩儿啊,就是贪玩。”钱甲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颗补气丹,推进了南无嘴里。
可那颗丹药从南无的脖子底下漏了出来。
“啊,对哦,会从脖子底下漏出来,唉,你也是真下的本。”钱甲突然想起来,摆在眼前的只是一颗头。他捡起掉落的丹药,换了一种喂药的方式,他把这颗头打横放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