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包间里进来几个唱曲的翩翩女子。女孩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坐到了不远处的小台子上,几盘凉菜端上了桌。
南无认真的剥着花生壳,钱甲漫不经心的嗑着瓜子,秦禽抱着手臂,十分流氓的上下打量那几个女子的身材。
一名抱着琵琶的女子开口了,“各位爷想听点什么?”
“有没有什么淫词艳曲。”秦禽嘴快,钱甲根本拦不住,他就已经把话说出口了。
答是答应了不摸不碰,可他也没说不让自己调戏几句啊,看女人羞赧的样子也是秦禽的乐趣之一。
琵琶女也是浸淫这风月场许久,下流话倒是也听多了,“会几段,爷,您真要我唱吗?”
秦禽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没了几分挑弄的兴致,但是倒是也没放过对方,“既然会,那就唱一段吧。”
琵琶女拨弄起手中的乐器,其他乐手跟着配合,轻佻俏皮的曲调跳跃出来。
“一丈夫,七尺高,亵裤里面藏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