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能玩到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了具体的形象和画面。
那嫖客拿着银子,脑子里想着色情的事情,身体一时间被肿胀的下半身控制住了。
钱甲抓住这个空当,又是一巴掌,把人打翻在地。嫖客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一时间没有再爬起来。
周围人本来想上前吵嚷,一看这文雅男人居然两巴掌扇晕一个人,又缩头缩脑的退了回去。
孙婆的气势稍微弱了一些,“官爷,我这也是开店做生意,你的兄弟伤了人,总不能让我自认倒霉吧。”
“这以后店里但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找到我们店里来赔,那谁还敢开门做生意啊?”
其实此时此刻,孙婆已经有了定夺,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应该自认倒霉。如果损失可以承受,就应该放弃纠缠,不应该再紧咬不放了。
可是她逃不开本能,逃不开命啊,她还想争取一下。
底层人最怕的就是损失和让步,不自己立规矩,就会让别人立规矩,
“官爷,您有钱,有钱就是爷,爷就可以横行霸道,也可以宽宏大度,爷就是能忍别人不能忍。我们都是小人,您何必和小人一般见识呢?”
“我从不把钱花在让我不爽的地方。”钱甲不接受对方的抬举,“我不会赔钱,但是我也知道你难做。”
钱甲试图掌握整个谈话的节奏,所有人的情绪跟着他的话语,上上下下,“我不会赔钱,但是我略通些医术,这两个人的伤势,我能治疗。”
孙婆语气也软下来,“官爷,您真是宅心仁厚。”同时,孙婆也没有太相信这人的医术,怕这癫子乱搞一气,把两个人治死在店里,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孙婆刚想提出些质疑,钱甲直接凑到孙婆跟前,神秘兮兮的说。
“你知道昨天城里闹血魔的事吗?”
孙婆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岔开了话题,她自然是知道这事的。
客人都风言风语的传,吓得几个姑娘都怕得不敢接客了。
可城里闹血魔这帮贱人就不嫖娼了吗?这帮烂人,发大水的时候嫖,闹瘟疫的时候嫖,闹政变的时候嫖。他们有了钱就嫖,根本不会管现在什么时节,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先把姑娘嫖到手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