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老瘪三?”秦禽不确定,一巴掌扇了过去,扇在小孩脸上。
小孩的泪水总是积蓄的很快,积攒的也特别多的,孩童被一巴掌打疼了,捂着自己的脸哇哇大哭起来。
“哎,你打他干嘛呀?这才刚消停了些。”南无像个老妈子一样过去安抚,喂蜜饯给他吃。
“男孩哪有那么娇气。”秦禽撇着嘴不以为意,“我小时候还被人拿木棍打呢,我也没他这么娘们唧唧的。”
“他不是傻的嘛,你也是傻的?”南无帮小孩梳理额前的碎发,小孩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他们到成衣铺子里,给小孩挑了一件衣裳换上。
“他还能恢复吗?”秦禽看向女捕头。
“可能就是装傻充愣,不想管我们了。”女捕头走过来,伸手也拍了拍男孩的小脑袋,“当然也可能是被地府扣住了其他的残魂,真的傻了。”
没过一会,顽童忘了脸上的那份疼痛,又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欠揍样子。
“他身上不是还有很多罪孽要赎吗?他现在这样要怎么应对啊?就乖乖被人打屁股?”南无一脸茫然,想起方才一连串的荒唐事,他就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树妖的傀儡捆着一众修士回了衙门,女捕头在回衙门的路途中教南无怎么画散气咒。
回了衙门,南无边学边画,画了十几张符咒,全贴在那些修士身上,阻止他们启动灵气,从牢房中逃出去。
南无拥有绝佳的修仙资质,什么奇门道术都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通。
现在那些符纸还在发挥作用,衙门的公堂上还跪着一群修士等着受审,简直不可思议。
“大人,我们正派中人向来都是在民间惩奸除恶,降妖除魔,你为什么要抓我们?”修士试着调运自己的灵力脱身,可那符咒的效力十分强劲,丹田内的气力被牢牢锁住,冲破不了半分。
“你当这衙门是形同虚设!”舒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谁让你们多管闲事。”
“大人,我们都有管事令,上面有朝廷的官印,求大人明鉴,我们真的没有坏心啊。”修士正在为自己辩解。
“肃静。”侯大人也拍了惊堂木,“你们埋伏在这城镇周围,不跟这城中人汇报,拿着管事令当幌子,是想攻城占城?”还是侯大人是老江湖,直接绕过了管事令的效力问题,直接扣了一个更大的帽子在他们头上。
“大人,我们可没这个心思。”修士否定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