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并没有想象中的异味飘出,还有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气扑面而来。
走进屋里,房里烧了碳盆,比堂屋暖多了。
屋子不大,但收拾的很齐整,一眼扫过去没有一点多余或凌乱,全部都是整整齐齐的。
一米五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只有头和颈露在外头,很瘦,皮肤很苍白,眼窝和脸颊凹陷,看着有点吓人,但依然能看出男人很年轻。
“这就是我儿子。”刘教授在床边坐下,将儿子的手从被子里拉出,紧紧握着,眼泪忍不住滚滚而落,“三年前,他在一次危险任务中头部受伤,送医后一直没醒来,直到现在。”宋芸从一边的柜子上拿了两张刀纸递给刘教授。
刘教授接过,把眼泪擦干,接着说,“我儿子特别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