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西岐之地的姜子牙,自从大破闻太师之后,天下诸侯纷纷响应,一时间声威大振。这一日,忽然有探马疾驰而入,直抵相府,高声禀报:“启禀丞相大人,三山关邓九公率领大军已驻扎于东门之外!”姜子牙听闻此讯,面色凝重,转头对诸位将领问道:“这邓九公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此时,黄飞虎正在一旁,他拱手向前,开口说道:“回丞相,这邓九公乃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将才啊!”姜子牙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将才固然厉害,但若是遇上左道之士,恐怕就难以应对了。”
且说那邓九公,次日清晨便传下军令,询问帐下众将:“哪位将军愿意率先出马,前往西岐挑战,给敌军来个当头棒喝?”话音未落,只见那帐前先行官太鸾挺身而出,抱拳应道:“末将愿往!”邓九公见状,微微点头,当即下令让太鸾调集本部人马出城迎战。不多时,太鸾带领着一众将士浩浩荡荡地开出营帐,迅速排开阵势。只见他身跨一匹乌黑神骏的战马,手持长刀,威风凛凛地立在阵前,怒目圆睁,向着西岐城方向大声呼喊道:“呔!城中鼠辈快快出来应战!”
这边厢,西岐城内的探子飞马奔回相府,向姜子牙禀报城外有敌将叫阵之事。姜子牙闻言,略作思索,然后环顾左右问道:“诸位将军,今日谁愿前去打头一阵?”这时,南宫适挺身而出,朗声道:“末将愿往!”说着,他手提大刀,翻身上马,身后旌旗飘扬,呐喊助威之声不绝于耳。南宫适催马疾驰而出,转眼之间便来到城门之下。他纵马跃出城门,与太鸾相对而立。只听南宫适高声喝道:“来者何人?竟敢在此张狂!”太鸾冷笑一声,答道:“吾乃三山关总兵邓麾下正印先行太鸾是也!今日奉天子敕令前来西征,讨伐尔等叛逆之贼。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不知安分守己,竟然胆敢招揽叛党,兴兵作乱。如此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之举,实乃天理难容!我等天兵至此,就是要剿灭你们这群叛逆恶徒。识趣的话,速速下马受缚,乖乖解送朝歌,接受成汤大法的惩处,尚可保全性命;倘若继续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只见南宫适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说道:“太鸾啊太鸾,你可知道那闻太师、魔家四将还有张桂芳等人?他们一个个都落得了悲惨下场,不是战死沙场便是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最终片甲不归!就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不过是米粒之珠罢了,即便能勉强吐出些许光芒,也终究难成大器;如同那小小的苍蝇翅膀,纵使奋力扑腾,又能飞出多远呢?我劝你们还是快快早早地回去吧,免得在此遭受杀戮之灾!”
听闻此言,太鸾顿时勃然大怒,他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只见他双腿用力一夹身下的紫骅骝,这匹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同时,太鸾双手紧握手中大刀,朝着南宫适直直地飞砍而来。
南宫适见状毫不畏惧,他纵马向前,挥舞起合扇刀,迅速迎向太鸾的攻势。刹那间,两把大刀在空中猛烈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交鸣声,火星四溅。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耳欲聋。
这场激战持续了许久,双方兵器相交已有三十余个回合。此时的南宫适在马背上愈发勇猛,他施展出浑身解数,将自己的刀法发挥到极致。只见他手起刀落,每一招都蕴含着无穷威力,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