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膈肌！"我一刀划开苏雪凝的真丝衬衫，她胸口溃烂的金线刺绣正随着呼吸渗入皮下组织。 石兰的直播镜头晃过她青紫的嘴唇，弹幕疯狂刷着"杀人犯快自首"，我反手将手机砸向墓碑，碎裂的屏幕里却传来陆月的吼声："江白！ 她的凝血指标在爆表！"
我抓起半块碎玻璃，在墓碑棱角上磨出锋利刃口。 苏雪凝的颈动脉肿胀成青紫色，皮肤下金线纹路像活物般游走。 "松花粉混合蛇毒血清，"刀刃划开她锁骨的瞬间，黑色血雾喷溅在石兰的麦克风上，"你们老板还挺舍得下血本。 "
石兰举着云台的手在抖："观众说你在伪造医疗记录......"她突然被陆月按倒在地，军靴碾住她手腕，"直播信号被劫持了！ 刚才的弹幕是提前录制的AI语音！ "
林英的警笛声从山脚传来，她跳下车时甩飞了警帽："救护车被三辆套牌油罐车堵在国道，交警队有内鬼！ "她扯开急救包扔来肾上腺素，针管上却沾着靛蓝色指纹——和假林英临死前咬破的毒胶囊颜色一致。
"你想让她死第二次？ "我挥开针管，抽出苏雪凝发间的珍珠簪子。 簪头拧开露出微型注射仓，三年前湄公河行动时我教过她这手保命机关。 "肾上腺素浓度30%，够把大象心脏跳爆......"簪尖刺入她心包的瞬间，她突然睁眼抓住我手腕。
"婚书......金线泡过蜂毒......"她指甲在我虎口划出血痕，"过敏原......在祠堂供香......"痉挛的指尖突然垂下，监测仪发出刺耳鸣叫。
我刮下簪子内壁的贝母层，浸染她血液后浮现蛛网状纹路——这是东南亚地下黑市常用的神经毒素标记。 陆月突然拽起我衣领："疗养院士兵也出现过这种纹路！ 他们昨天刚参加过苏氏集团的慈善晚宴！ "
石兰挣扎着爬向直播设备："这簪子......我上个月在苏总梳妆台见过......"她衣领被荆棘划破，后颈露出新鲜针孔，"有人给我注射过致幻剂！ "
林英的配枪突然顶住我后腰："市局痕检科报告，棺材里的尸体指纹和你完全一致！ "她扯开我衬衫袖口，"除非你能解释这道枪伤为什么也出现在尸体左臂......"
我反手扣住她腕骨翻转，警服袖口滑落露出蛇形刺青："你们组织找人纹身都不换图案？ "扯下她胸前的警号牌砸向地面，"三年前湄公河行动，真林英的左臂枪伤是7.62mm钢芯弹造成的螺旋形创口，而棺材里那具尸体......"抓起假林英的手按在泥土上，"用的是9mm警用子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