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兰的手术刀压在江白心口，直播镜头怼着他胸口的条形码："家人们火箭刷起来！ "镶钻的美甲刮开他衬衫纽扣，"咱们先看看这冒牌货的心脏长啥样！ "
刀尖刺破皮肤的瞬间，江白突然笑出声："石记者，你握刀姿势不对。 "他肌肉猛地收缩，刀锋卡在第三根肋骨间，"法医课上没学过？ 剖胸得从剑突下两厘米入刀——"他突然抬膝顶翻手术台，"像这样！ "
林英踹开祠堂后门冲进来时，正看见江白反拧着石兰的手腕，手术刀抵在她咽喉。 "别动！"林英的配枪瞄准石兰眉心，"你暗网直播间的服务器IP——"她甩出平板电脑，"是教官去年申请的军用频道！ "
石兰突然挣开江白，扯烂护士服露出满背的旧伤："军用？ 老娘背上这些枪伤——"她转身对着镜头，疤痕组成了北斗七星图案，"就是三年前教官带人扫荡湄公河赌场时留的！ "
江白捡起掉落的直播手机，指尖划过弹幕记录："【加钱看脾脏】？ "他突然扯开石兰的假发，露出贴着头皮的军用通讯器，"教官给你装的脑机接口该升级了——这型号三年前就淘汰了。 "
祠堂梁柱突然炸开个弹孔，教官的军靴踏碎满地瓦砾："淘汰的是你们！ "他扯开作战服，心口纹着和江白一样的条形码，"二十年前苏家造的克隆体不止三百个——"枪口突然转向林英，"还包括我这个卧底在警局的'教官'！ "
林英的配枪哐当落地。 她想起三年前缉毒行动中，教官替她挡下三发子弹，弹孔位置和现在纹身完全重合。 "不可能……"她踉跄着扶住供桌，"你背上的烧伤疤是救我时……"
"是苏家实验室的烫伤。 "教官扯烂上衣，疤痕下藏着串电子编码，"林英，你也是实验体之一——还记得孤儿院那场大火吗？ 就是为掩盖你被调包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