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一场恶战在等着她,她虽然不知道白沁晚后面是如何打算的,但是必须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至于未知的危险,那就随机应变吧。
临渊从蝉衣那里一无所获,反倒是被孤烬赶了出来。
蝉衣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余毒还未彻底清除,身子依旧很虚弱,她也在好生将养着,从醒来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定是那小家伙费尽心力为自己解的毒。
她想要去找她,可是自己身体条件还不允许她下床行走。
府内这两日都在抓紧时间布置,而她也听得知小家伙改名风影的事,她很为她高兴。
一直以来,王爷不仅仅是因为贵妃娘娘和白姑娘而对她有所芥蒂,对她不喜,还因为岁影这个名字更是厌恶她。
可是仔细想来,她什么都没做错,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他们在故意为难她,打压她,影卫司的三个月,她比其他任何影卫所进行的训练都是加倍的。
他们打着重点培养她的旗号故意在针对她,要是换作旁人,不出一月早已丢了性命,可是她却结结实实挺了过来。
每次给她治伤擦药,她说不出话,但是表情没有一分痛苦的样子,可额角的细汗却出卖了她。
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她真的不知道小家伙是如何能够做到那般不在意,仿佛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现在阿影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了,她不是岁影,她是风影。
她不是阿绡,可是却有人将她当做阿绡,她也不例外。
万幸,一切都来得及,他们还有大把时间去弥补对她的伤害。
蝉衣看向紧紧握住自己手的孤烬,出声道:“她最近和临渊血瞳是怎么回事?”
孤烬,“两人逼她做出选择,听影七说,风影选择了血瞳。”
“我说怎么临渊跟丢了魂儿似的,不过,那血瞳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能让她犯同样的错。”
蝉衣眉头紧皱,又道:“劳烦你帮我看好阿影,最近我心中总是不安。”
孤烬,“好,我会看好她的,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王府内很安全。”
蝉衣还是不太放心,府中增加的影卫就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照射在桃红色的嫁衣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辉。
管家笑着说道:“小姐请试穿嫁衣,看看哪些地方还需要改进,绣娘就在府中,随时为小姐修改。”
白沁晚,“并无不妥,也不必试穿,让绣娘回去吧。”
管家,“小姐就别为难老奴了,明日就是您和王爷的大婚,到时候要是嫁衣出现问题老奴担待不起啊!”
白沁晚淡淡看了弯腰俯身在自己面前的老管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到时候我让鸢儿告知你便是。”
管家喜笑颜开,“哎,小姐要是还有其他要求,也一并告知老奴,能做到的老奴必定会竭尽全力办好。”
言罢,管家躬身行礼退下,离开了玉槿院,他还要去安排其他事务,可一点儿都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