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顾祁耳根弥漫不自然的红,虞棠心里柔软得厉害。
平时,这位人格除了不正经外,好像都在叮嘱她比赛的时候,少穿不透气的鞋。
就连她领奖的时候,他都会提早下班,再去比赛场地将她抱到豪车上亲自接送。
爱是细节,她怎么能认不出呢?
虞棠扑进青年怀中,揉了揉他好看的面容:“还嘴硬?真的不承认?”
手腕传来一阵绵软的触感,她低头,正好瞥见顾祁将男仆装腰间的腰带,轻柔的环绕在她两只手上。
顾祁低声细语:“那小猫要怎么奖励我?这次让我来绑你,换着花样来好不好?就当奖励我了。”
听到这不着调的话,虞棠几乎没有思考,一脚把顾祁从床上踹下去。
紧接着,她推搡着顾祁离开房间,砰一声将门关上。
“你少来,今天在书房睡吧!”
听到门外没有声音,虞棠放心的跌在床上。
反正平时,只要顾祁发颠,她总会让顾祁去书房。
吃了药,他大概不会有事,应该又会照常熬夜工作。
……
夜半时分的时候,虞棠是被一阵吵架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打开书房的门,刺眼的灯光恍眼,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远处,顾祁背对着她自言自语,不知道正在说什么。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占据身体,姐姐才不让我回去睡!”
“你闭嘴!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娘炮!”
“你们两既然争不出个高低,那就都消失在我身体里。”
寻着顾祁不同的语气,她大概可以分辨出,哪一句话对应着哪一位人格。
所以,这是大晚上人格分裂病又犯了?
又开始吵起来了?
面对这种场面,虞棠早已司空见惯,正准备上前,猛得脚步悄悄退了回来。
他又开始自言自语,几个人格嘴里好像又开始争论,谁才是虞棠最合格的丈夫。
她没想到,修罗场还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体现,悄悄握住门把手的时候,正好目睹顾祁转过头。
“棠棠,他们两位人格都在身体里苏醒着呢,你觉得我们谁更让你满意?”
听到顾祁第三人格熟悉的质问,虞棠有些纠结。
这三年,就是这样的场面,让她有些难搞。
虞棠笑着干咳了一声:“我觉得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