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趁此机会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刚才你说话的时候，好像情绪不太对劲。”
白知玄有些意外：“水怜仙子连这都察觉得到？”
柳怜水不经意瞥了一眼白知玄，解释：
“哪怕是轻风拂过也会留下水纹。
这是我所修炼的剑诀。
也是帮助我出剑更快的一种术法。”
“好特殊的能力……”白知玄小小的惊呼一声。
柳怜水以一副长辈般的平静口吻柔声说着：
“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解开心结。”
白知玄不语，只是犹豫了一下下。
论阅历与心境，大帝境的白芷肯定是比柳怜水更能开导白知玄。
不过他更想不通的是柳怜水明明是和他初次见面……
遇到这种有心结的情况，不吭声反而更加合理。
“在刻意回避我的善意？”柳怜水淡淡的声音再度传来。
“嗯……”白知玄倒也没有犹豫。
柳怜水那似水柔的眸子又看了一眼白知玄，解释道：
“很简单的理由，因为你是白知玄，师尊是白玉真人。
将来的成就肯定不在我之下，所以与你结善缘，对我日后修炼有益。”
白知玄倒是被柳怜水的耿直惊了一下：
“确实是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长舒一口气后。
白知玄说出了自己纠结的地方。
“我总是在自己做选择的时候，偏向于利大于弊。
可在别人也做出同样选择的时候，我却又有些接受不了。
明明理性分析来说，其他人做的也是更加正确的决定。”
柳怜水简单分析了一下：
“也就是想的太多，能做的太少而带来的困扰。
谁年轻时候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呢……”
白知玄点了点头附和：
“是啊，我小时候甚至想自己要是女孩子，是不是就能和师尊师姐好好待着了……”
“你有想法有追求，总好过那些空有天赋而烂在根里的天才。”
“哦？仙子见过很多那种人？”
“数千年的经历下，什么都不足为奇。”
随后，柳怜水就开始给白知玄讲各种各样听过见过的故事。
从纨绔子弟到宗门败类，从谣言传说到所见所闻。
配合上术法散发出的淡淡精神力波动。
一下子就把白知玄的注意力给吸引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以人为镜，以人为鉴，以前车为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