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兄指教!”
他感激的朝对方笑了一下,却发现这位好心的同窗正是早上说他是倒霉蛋的那个木兄。
……
宋应知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
“我今日是第一次入县学听课,师兄唤我宋应知便是。”
那位木兄闻言,点头的动作微乎极乎,生怕被教谕看见二人在说悄悄话。
但宋应知明显从对方眼神中看到惊喜的模样。
“原来你就是我们临芳县今年考上禀生的那个秀才?!幸会!幸会!我叫木初才,也是今年中的院试榜!刚入县学半年。”
木初才?
宋应知想了想,院试结束后,他一连病了半月有余,连放榜那日都没去。
再之后就匆匆忙忙回了前山村,对于临芳县考中了几个秀才,他一无所知。
看着对方眼中的兴奋,宋应知不忍泼冷水说不认识,便认真解释了一番。
“抱歉啊木兄,我院试出来后就病了半个月,放榜那日还是报喜人去到我家中告知的,后来家中有事又耽搁了许久,直到昨日,我才得空来了县学。”
木初才恍然大悟,笑着摆摆手说:“无妨无妨,能结识宋兄,已是吾之荣幸!”
两人正聊的欢快,唐教谕投来了目光,两人赶紧收声,继续专注于军礼的学习。
有了木初才的帮助,宋应知很快适应新教学。
第二堂课是乐,乐主要为音乐、诗歌、舞蹈以及武术等。
这门课终于不再是唐教谕,授课的是一位姓杨的杨教谕。
按木初才的介绍,此人性格直爽,坚毅果决,脾气也暴躁。
只见他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将所有的乐器摆在众学子面前。
“今日要学的是箫,不想学的人家可以走了!”
宋应知一顿,连忙向一旁的木初才打听。
原来,乐的种类繁多,并不要求样样都学,只需选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