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琴一脸怒气看向钱静:“贵妃,今日是来商量着怎么平息这事儿,你就少说两句吧!”
随之,她看向于墨尘:“尘儿,你和姜二小姐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会突然闹的这么凶?”
说着, 于墨尘也明白了于如琴的言外之意。
就是让他先占据主动,把所有的事儿都推到姜槿头上。
阿姐一心想让他拉拢姜槿,今日闹成这样,确实是他冲动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
谁让姜槿说话那么气人,不听话呢?
“父皇,阿姐,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
于墨尘说着指向姜槿:“是姜二小姐的错。昨夜,姜二小姐被虎头山的山匪抓走,失了身,按照尚书府的规矩,是不能有嫁妆的。”
“今日一早,姜二小姐闹着要把她所有的嫁妆都要搬到将军府,还气病了姜夫人和姜老夫人。”
“柠儿是我的女人,我也只是想帮着柠儿,一时冲动……就闯了大祸……”
他声音低沉,眼眶红红的,极为诚恳,一看就是受了大委屈。
“其实儿臣早就知错了,只是姜小将军又带着南州来的士兵闹了起来,不想却惊动了父皇。”
“无论事实如何,就是儿臣的错,儿臣错了,请父皇责罚。”
说着,他还重重的叩首,以示诚意。
而后,他看向姜槿,气势汹汹:“姜二小姐,本太子是有错,但你的错更大了。”
在一旁喝茶的秦暮梒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浓,慢慢变成了杀意。
姜柠是出了名的厚脸皮。
只是一瞬,便神色如常。
闻言,她也跪倒在地:“陛下,完全是姜二小姐的错。她失了身,辱及了名声,哪有资格得到那么丰厚的嫁妆。”
“这样的人怎配做镇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还请陛下收回成命,退了姜二小姐和镇国公的婚事。”
说完,她还甩了甩帕子,得意地瞪了姜槿一眼。
嫡女又怎么样?
等你被第二次退婚,还不是个没人要的货。
到时候,看你还怎么摆嫡女的架子?
何况镇国公的腿是好的,这么好的男子,凭什么便宜了你?
要不是想要后面保命,她今日都要说实话了。
秦暮梒欺君了,他是假装残废,真是胆大包天。
于玄夜心中大动,这不就是他想要达成的目的吗?
姜柠这个女人虽没什么用,但这关键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既然如此,朕就准……”
不等他说完,秦暮梒插话:“谁说姜二小姐被虎头山的山匪抓走了?昨夜是有匪徒入城不假,只是抢了些财物,并没有闹出什么大事。”
“秦暮梒,你胡说!姜二小姐昨夜明明不在尚书府里。那你解释下,姜二小姐一夜未归,不是被山匪抓了,还能去哪儿?”
“呵呵呵,太子殿下身在东宫,对这尚书府里的事儿,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夜宿在尚书府了。”钱静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开口。
“柠侍妾也真是的,只是当上了太子的妾,就连声姐姐都不叫了,张口闭口姜二小姐的,皇后娘娘都没你这样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