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
疯子见状,愈发疯狂,“这禁忌之术一旦施展,就绝无停下的可能,你若识相,就赶紧离开,否则性命不保!”
沈宜修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哼一声道。
“我既已答应前辈为您和族人讨回公道,就不会食言,可你却背信弃义,今日我定不能让你得逞!”
说罢,再次凝聚灵力。
他深知,这法阵的力量源于疯子的执念与蛊虫的诡异力量,若想破阵,必须找到其弱点。
“这世间万物都抵不过我对她的爱!你们?不过是我达成目的的垫脚石罢了!”疯子的笑声愈发尖锐,在山洞里不停回荡。
他的双手,在半空中疯狂地抓挠。
似要将这禁忌之力,全部据为己有。
随着法阵光芒大盛,疯子的身影在诡异的绿光中时隐时现,他的爱人的影像缓缓坐起,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咳咳咳……”
沈宜修能感受得到,灵力正在被抽离。
他肺部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呼吸间满是铁锈味,喉咙一甜,又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在地上晕染开,入目一片刺红。
“不……我不能……”
沈宜修喃喃自语,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很快就被法阵所包裹。
不甘心,可他不甘心。
他艰难的抽出一只手,唤出子衿剑。
“……”
沈宜修握住子衿剑,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伤口的血顺着剑柄缓缓流下,滴落在法阵之上,瞬间被诡异的绿光吞噬。
如此已到绝境,唯有拼死一搏罢。
赢了,尔等终究逊色。
输了,技不如人罢了。
“子衿,今日与我并肩,破这邪阵!”沈宜修垂着眼眸祭剑,声音中带着决绝,随着他的话语,子衿剑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
剑身微微颤动,发出嗡鸣。
沈宜修紧闭双眼,调动体内仅存的灵力,汇聚于掌心,再通过子衿剑,将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剑中。
与此同时,他以自身鲜血为引,开启了血祭之法。鲜血融入剑身,子衿剑的光芒愈发耀眼,由原本的清亮转为暗红。
“你以为这样就能破阵?简直是痴心妄想!”疯子见状,不禁发出一阵尖锐的狂笑。
“这法阵是我用爱人的灵魂与无数蛊虫的怨念铸就,坚不可摧!你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