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馨彻底迷醉。
提及了尘封已久的陈年旧事,心情也是五味杂陈,酒不醉人人自醉。
郑馨八爪鱼一般,挂在秦天赐身上。
秦天赐只得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回了卧室。
“她醉了,辛姐照看一下。”秦天赐面红耳赤,狼狈不堪走了出去,连房门都忘记关上。
去饮水机那里,“咕咚咚”喝了几口冷水,秦天赐才缓了过来。
又打开窗户,透了一会儿冷风,逐渐平静了下来。
回过头,看见郑馨的卧室门还敞开着,赶紧去关门。
走到门前,秦天赐又是一阵火气上头。
辛梅被扑在床上,醉酒后的郑馨,正埋头苦干。
看见秦天赐关门,“天赐……”
秦天赐落荒而逃,冲进另一间卧室,关上了房门。
“我晕,这踏马算咋回事,卧底无非如此!”
年轻的秦天赐被弄得彻夜未眠,直到早上,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中午。
秦天赐穿好衣服,有点心虚地走出卧室,心里却在念叨,一切不是我的错。
郑馨去公司忙了,辛梅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
四目相对,两人脸都红了。
“肚子饿了吧,我饭菜都做好了。”辛梅说道。
她也觉得奇怪,她经历了那么多过客,本以为对那些事已经免疫,结果却感觉有些羞怯,不过,她觉得这感觉很好。
下午四点多,郑馨就回来了。
辛梅很知趣,又回了卧室。
郑馨的尴尬最多持续了两秒钟,立即恢复了女强人的气质。
“天赐,说说你来的目的。”经过昨夜那场意外,对秦天赐的称呼少了一个秦字。
“我来找证据的,冉国仓死了,我得加快速度,把那些人一网打尽。”
秦天赐心里还有个私心,我都如此付出了,事情没办好,太不应该了。
“算了吧,天赐,那群人盘根错节,你参加工作不久,斗不过他们,还影响你的前程,我不能再连累你了。”
郑馨依旧不看好,不想拿出那些证据,担心害了秦天赐。
秦天赐摇了摇头:“我有了证据,他们一个都逃脱不了,金跃矿业的职工还等着安置方案呢。”
“可是你…”郑馨欲言又止。
秦天赐思考了半天,抬起头,看着郑馨的眼睛:“杨文义你听说过没有?那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