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时,贾凤请他帮忙去玉米地除草,天气热,贾凤一身大汗,衣服也湿透了。
王林如火焚身,开始毛手毛脚,贾凤三十的狼,身子也荒的难受,两个都有心,一点就燃。
这么多年,王林就帮着贾凤,偶尔也卖点山货,给她分点压力。
村里人都知道这事,习以为常。
马玉霞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也不觉得稀奇。
转头看了看吴小英:“听医生说过他那病情没有?”
吴小英走到了旁边,马玉霞跟了过去,两个女人悄悄的谈了起来。
“村里前年把他送到了县上医院,医生说啥神经已经彻底坏死,要不了几年就走不动路了,就是瘫痪。”
“那玩意儿是彻底不行了,就是个装饰。”
两人看着和王林一起忙活的贾凤,都“唉”了一声。
贾凤今天心情很好,有种富婆的感觉,和这黑瘦的男人,卖力搬着柴火。
生活,突然有了希望。
马玉霞在吴小英身旁,低声说道:“这贾凤确实苦,苦尽甘来,也算遇见贵人了。”
又把头一偏,悄声在其耳边说了句什么。
吴小英脸色腾地红了:“别乱说。”
人家家里这特殊情况,几人知趣告辞,赶紧走了。
秦天赐去了镇政府。
白晓菲在办公室,和她说了贾凤家的实际困难。
一百多万,对山里人来说,确实属于巨款了。
但贾凤现在外债接近十几万,还有两个孩子在读书,张文宏躺着也不是办法,有钱了,还是得去治疗下。
马上动工的低保房三间,也就凑合着住,以后孩子大了,还得重新盖房,七算八算,也就需用挺多。
不过,比起一般村民,也算不错了。
两人聊了一阵,秦天赐回了家里。
秦必全一脸痛苦地坐着,梁玉茹正在给他抹药酒。
“爸,你腰疼的厉害,怎么不给我来个电话?我们马上去医院。”秦天赐着急了,想到张文宏那躺着的景象,更是后怕。
“老毛病了,忍忍也就过去了。”秦必全脸上冒着冷汗,还在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