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太天真了,仕途斗争是极其残忍的,哪有老百姓想的那么纯洁,无论哪里的官场,都是如此!”
“记住,一切都是平衡,让大多数人感到生活幸福,就是成功的治理,同样,人都有瑕疵,把握大方向就好,比如那些破事,当事人没闹腾,没和你作对,你就当做不知。”
雷远坤说完,又拍了拍秦天赐,“我看好你,努力前行吧。”
吃饭的时候,秦天赐问胡飞,“老班长,白木人武部你熟悉吗?”
胡飞摇了摇头,“县里不熟悉,东云军分区政委,倒是和窦长兴关系不错,你问问他呢?”
秦天赐又问李波,有没有熟人在那里。
“白木有一个战友,不过没走仕途,和这里战友一样,是做小宾馆餐饮的,人挺正直,我给你联系,你去了可以找他。”李波给秦天赐留了号码。
一顿饭,秦天赐吃得心事重重。
“切,多大个事,老子当时在清江,不也那样,你担心个屁,冲就行了,你怕啥,惹毛了你,你就一票否决,别告诉我,你做不出来这些事。”
“哈哈,对,老子乱拳打死老师傅,惹毛了老子咬死他!”
秦天赐突然开悟,不按常理出牌,打破了常规,对手也会跟着乱起来。
秦天赐没有喝酒,吃了饭去结账时,庄勇已经买单了。
“看你这么惨,我请你算了,以后女儿红包你记得给。”庄勇嘿嘿笑道。
“滚,老子给女儿的红包,听说没你上交,真缺德!”
两人骂了几句,秦天赐感觉心情都舒畅了。
第二天刚上班,秦天赐径直去了易晓办公室。
“恭喜领导,喜得贵子。”马露笑嘻嘻的,祝贺着秦天赐。
“谢谢,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易晓看见秦天赐来了,笑容满面地给他泡茶,“这下心情好了噻。”
“本来心情很好了,现在又很烦躁了。”秦天赐一脸苦笑。
“怎么了?”易晓坐在了沙发上,一股女人的体香,若有若无地传来。
秦天赐“唉”了一声,把事情说了。
“我以为啥大事,能提到这位置,不知是多少人的梦想,白木复杂,也是好事,更容易展现你的能力,温室里的花经不起风吹雨打,我来三界时,你是清楚的,别泄气。”
“泄气倒没有,但我真的没有感到高兴,感觉压力好大。”秦天赐看了看易晓,说着自己的感受。
“你猛男一个,害怕啥?纵横睥阖,勇往直前。”易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