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听他说的,是那会所的人传出来的。”秦天赐看着这外表泼辣的女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猜到有这一天,终究会被人指指点点,而作恶的人却道貌岸然,可笑啊!”
宋晓冬嘴脸一起苦笑。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应该责怪自己,你是受害者,没必要自责,坏人是会受到惩罚的,相信我,我需要你的帮助,为你,为我,为老百姓。”
“秦书记,你是个好人,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他们的后台,大得超出你认知,算了吧。”
宋晓冬劝起了秦天赐来。
“相信我,如果你相信我,我就可以帮到你,而那些破事,不会影响到你的仕途,我保证。”秦天赐语气平静,一字一句地说着。
“那破事传出去,也很少有人会相信,姓黎的会看上我,姓谢的居然为了职务,如此不要脸,他们真该死啊!唉…”
宋晓冬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努力缓解着自己的情绪。
秦天赐没有打扰她,静静地坐着,等她平静下来。
过了半晌,宋晓冬坐直了身子,“书记,给我支烟。”
秦天赐给她递了一支过去,又给她点燃了。
宋晓冬使劲抽了一口,被呛得咳嗽起来,胸口波涛汹涌地起伏,发福的身子,浑身都在抖动。
“我以前没这么胖,”宋晓冬又抽了一口烟,开始讲述起往事。
宋晓冬以前在市财政局,前夫谢道贵也很优秀,四十岁就到巴南县当了县长,结果只去了一年,被人挤走了。
谢道贵被人下套,在他车上放了十万块钱,说他受贿。
本就是挤他走,事情闹开了,也没深究,调回了市财政局,正处任了副局。
谢道贵很在意仕途,时常长吁短叹。
黎元平那时刚当市长,到财政局检查工作,要他汇报财政状况。
谢道贵学金融出身,讲得头头是道,进入了黎元平视野,交往多了起来。
谢道贵和宋晓冬买的房子,就在市政府旁边。
黎元平是外地人,老婆在省城,礼拜天偶尔没回家,就去谢道贵家喝一杯。
谢道贵巴不得结交领导,经常好酒好菜招待。
有时邹琴不在家,两人在家喝酒,混熟了,聊天也聊得尺度大。
谢道贵聊起了女人天赋异禀的话题,谢道贵说自己老婆人长得不咋地,却正好是那种体质。
邹琴回家,正好听见两人的对话。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埋下了祸根。